今晚應該可以試試,與眾不同的……
麵對天子火辣辣的目光,舞媚羞澀的低下頭:“陛下,祈福前民女先要沐浴淨身,焚香三刻,誦經一篇,才可心無旁騖的讓妤姷娘娘為……”
“媚娘,可朕等不了這麼久怎麼辦……”
鄭淵出言打斷,開始不安分起來。
“陛下,這過程內…不能停…否則…就是對妤姷娘娘…不敬!”
少女媚眼如絲,呼吸都開始急促。
“妤姷娘娘……都幾萬年了……唉,朕可管不了這麼多!”
鄭淵噴出灼熱的呼吸,內心躁動不已。
“陛下……不可……民女……晚上要回庵裡的!”
舞媚嘴裡輕哼兩聲,很擔心鄭淵會把正事給耽誤了。
畢竟祈福是需要調動皇業庵裡的神像,為祈福之人洗滌,整個過程白櫻櫻可是一清二楚。
要是她敷衍了事,回去絕對交不了差。
“你做你的,朕做朕的,互不乾涉,互不打擾!”
“陛下……您……真壞死了!”
浴池水波蕩漾,沿岸香燭環繞,白煙團聚嫋嫋,經文誦念斷續……
星光點點,屋內的荒唐經久不衰……
這一夜的風情,不差昨夜!
…
接下來的幾日,鄭淵除了處理政務,一直在忙碌著。
身邊的人,他或多或少都陪伴了一遍。
尺度他都把握的恰到好處,幾乎沒有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隻不過令他奇怪的是,一直嚷嚷著要早去早回的楚莯瀾卻一直沒有返回京都。
這倒是令他頗為詫異。
畢竟此女當初可是被他好不容易,才勸回家的。
然而他的好日子沒有持續多久,另外二個消失許久的姐妹,就從娘家回來了。
在雙方見麵的那一刻,天雷勾地火。
當夜,鄭淵折戟沉沙,意外的當了敗軍之將……
當然,她們也是非常勉強,才等到了最後一刻的勝利。
直到昏沉睡去時,精疲力儘的鄭淵,才在腦中回想起小時候母親的諄諄教誨。
幼時母親告訴他,以後千萬不要沉迷女色,要控製好自己的意誌力,否則很容易變得昏庸與消沉!
“母後,孩兒……回不去了!”
悔恨的淚水從少年臉頰滑落。
溫柔鄉中的鄭淵,懷著無比的愧疚之情進入沉眠。
…
這一日,太陽照常升起。
天華迎來了少有的盛事——科舉!
京都內,到處都是天華各地進京趕考的才子。
一處酒樓上。
三名氣質不俗的貴公子相對而坐。
其中的一位公子哥意氣風發,滿麵春光,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
而另一位麵容俊朗的壯漢氣勢沉穩,一看就是在戰場上曆練過的老兵。
至於最後一人的狀態就差了很多。
雙目無神,眼袋浮腫,身形孱弱,嘴唇泛白,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模樣。
“龍兄,多日不見,為何會變成這副憔悴模樣?”
古玉堂嗑著瓜子,滿臉調笑的看著鄭淵。
作為過來人,早就與薛師師嘗過魚水之歡的他,哪能不明白眼前之人的問題出在哪裡?
問出這話,也隻是想知道能與龍夫子這般恩愛的女子到底是誰。
“我……”鄭淵欲言又止,想起這些日子的荒唐,隻能搖頭歎息,羞於啟齒。
不過出門在外,麵子都是自己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