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上官、南宮三兄弟聊的起勁,一旁藍倩兒看的大為不悅,她看孫飛燕搬藥材這麼辛苦,便把納蘭文若找來,讓他幫忙。
慕容俊才、上官嘉木、南宮玉穎三人看到藍倩兒來,也不甚在意,納蘭文若對倩兒的命令不敢不從,急忙去搬藥材。
他們三人看身材瘦削的納蘭文若尚且如此賣力,便不好意思起來,四個人也跟著搬藥材。
四人搬了半個時辰,十餘輛馬車藥材才搬完,人人累得氣喘籲籲。
慕容四兄弟臭味相投,經常在一起舞文弄墨,對彆人評頭論足。
慕容俊才為得不到小七的芳心而憤懣。
醫相閣幾個長相過得去的女子,不是名花有主便是心有所屬,也輪不到他們。
上官嘉木勸道:“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咱們醫相閣這幾個丫頭是指望不上了。
依我看,這一屆好看的女子可不少,兄弟們何不將眼光放長遠些。”
南宮玉穎說道:“上官兄說的甚是,君子見機,慕容兄你和那小七姑娘沒有這個緣分,我看就算了吧。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淩霄閣裡美女如雲,就憑為兄這一表人才,怕是要挑花了眼。”
慕容俊才笑道:“南宮兄可有什麼新結識的妹妹,介紹給我。”
南宮說道:“這何須我去介紹,就憑兄弟你這才華,這相貌,走在哪裡不是美女暗中跟隨。”
慕容俊才聽他一頓誇讚,甚是得意,說道:“有空咱們兄弟幾個還要多去彆的地方走動走動。”
納蘭文若聽著一臉壞笑地說道:“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這裡有現成的你們不找,淨找外人乾什麼。”
說著,他眉眼挑著指向坐在一旁的孫飛燕。
南宮玉穎笑道:“莫非納蘭兄喜歡這樣的女子?”
納蘭文若笑道:“不是兄弟說你們沒能耐,實在是你們三人太沒誌氣了,女人就是耳根子軟,說幾句好聽的,也就手到擒來了。
在背後說酸話,不如厚著臉皮上前一試。”
慕容俊才歎道:“納蘭兄是有所不知,淩霄閣僧多粥少,這些女子個個心高氣傲,即便那些資質平平的,一個個趾高氣昂。”
上官嘉木也道:“說起來實在氣人,控靈閣倒是有幾個女子姿色不錯,聽聞我們是醫相閣的,扭頭便走。
要麼就問靈姿如何,家裡做什麼營生呢?
我上官家好歹也是姑蘇名門,隻是如今家道中落,囊中羞澀,那些女子便瞧我不上。”
南宮玉穎也歎道:“時也命也,今年淩霄閣招了一百多人,女子也就十幾個人,即便是姿色平平的也被吹成了天仙。
更可氣的是軒有容身邊圍了幾個捧臭腳的,天天拿鼻子走路,也不正眼瞧人。”
納蘭文若冷笑一聲,說道:“若是小弟出手,甭說是控靈閣那幾隻癩蛤蟆,那冷豔冰霜的穆子衿,也是手到擒來。”
慕容俊才笑道:“納蘭兄休要大言,遠的不說,單說我醫相閣的鎮閣之寶,你可能拿來?”
說著眼神瞅了瞅孫飛燕。
納蘭文若一臉不屑,冷笑道:“這又有何難,隻不過都是同門師兄妹,小弟也下不去手。”
慕容俊才笑道:“納蘭兄,你彆隻說大話,你若是能把她搞到手,我們幾個都認你做大哥。”
納蘭文若道:“小弟承蒙眾兄弟關照,哪裡敢做大哥,不過我若能拿下她,你們三人得幫我洗一年衣襪。”
上官嘉木想起納蘭文若臭腳熏天,便道:“萬萬不可,咱們還是賭點彆的。”
四兄弟住在一起,慕容俊才嫌棄納蘭文若常常不洗襪子,弄得滿屋子臭氣熏天。
若是賭輸了,不過是幫他洗洗襪子而已,又能除除異味,而且還有一出好戲要看,無論輸贏都是好事一樁。
慕容俊才想畢,笑道:“唉~,上官兄,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能輕易反悔。就這麼定了,三個月內,你若是拿下孫飛燕,我們幾個就幫你洗一年衣襪,又有何妨。但如果你拿不下呢?”
納蘭文若說道:“我輸了,幫你們三人洗一年的衣襪。”
三兄弟均想此事可行,慕容俊才說道:“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隻要你能讓她主動親你一口,就算你贏。
不過,你可不能耍什麼花招。若是讓我們知道了,可要加倍懲罰。”
納蘭文若說道:“好說,好說。你們就等著幫我洗襪子吧。”
孫飛燕乾了半天苦力,累得氣喘籲籲,況且這淩霄閣夥食也是定量的,來到醫相閣三五天的功夫便瘦了一大圈。
辰時未過,肚子已咕咕亂叫,此時彆無他想,正癡癡地坐著琢磨今天中午會吃什麼。
正想著,隻見納蘭文若走了過來。
他開口笑道:“飛燕妹妹,你在這裡想什麼呢?”
孫飛燕此時一動也不想動,懶懶地說道:“沒什麼,隻是坐下來歇會。”
納蘭文若道:“之前幾次多虧了姑娘出手搭救,我還沒有機會謝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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