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相閣出了個仙女的消息在山上被傳得沸沸揚揚,那些自詡姿色不凡的女子,諸如越無雙、軒有容、天牧四姝起初不以為意,隻當是好事之徒編造的謠言罷了。
這日,她們幾人結伴而來,想探個究竟,看看是否確有其人,後麵還跟著一幫看熱鬨的師兄弟,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前往醫相閣。
這地方她們本來不屑一顧,在她們看來這裡不過是個打雜做苦力的地方,培養的弟子也都是諸如餘望川、肖彩雲這般被認為不成器的弟子。
彼時,小七正在餘望川的指導下學習新的劍法,忽見一群人跑了過來,為首的越無雙先是看他們練習劍法顯得笨拙,覺得可笑,又見小七麵色晶瑩如玉,梳著馬尾辮,身上有種說不出的英氣。
她自覺自己的樣貌在淩霄閣裡是數一數二的,隻是若跟小七比起來,便顯得平平無奇。
小七的臉色在倩兒蠱血的滋潤下閃耀如同珍珠一般,不像是凡人該有的姿色,更兼她形容俊俏,眉宇間英氣勃勃。
越無雙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心中暗想:“劉小七樣貌大變,眉宇間攝人心魄,非鬼即狐。”
軒有容平日裡頗為自負,她家境殷實,頗有實力,控靈閣的幾個男弟子愛捧臭腳,見她身材傲人,氣度不凡,便時常圍在她身邊恭維,此時軒有容見到小七也不覺自慚形穢。
控靈閣的一些女弟子,看到小七容貌的變化,紛紛議論起來,有的誇讚,有的羨慕,有的鄙夷。
餘望川看他們這群人嘰嘰喳喳,上前說道:“你們乾什麼呢?沒事彆在這瞎搗亂,想學劍法讓你們師父教去,去去去,一邊去。”
軒有容說道:“誰稀罕學你們這破劍法,今個不是來稀罕稀罕你們這裡的絕世美人,我還以為有多麼了不得呢,傳得神乎其神的,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隻不過黑球變白了罷了,嗬嗬。”
肖彩雲聽到不覺有氣,上前說道:“天天穿著貂皮,頭上插根簪子,臭蛤蟆掛雞毛,你洋氣什麼。”
軒有容怒道:“你說什麼,敢再說一遍!”
肖彩雲道:“我乾嘛再說一遍,我說的那麼大聲,你耳朵聾了不成?你們要走趕緊走,沒事彆老在這瞎晃悠。”
軒有容怒不可遏,說著就要和她動手。
許香蘭忙攔道:“餘師兄,肖師姐,我們並非有意打擾你們練劍,隻是昨天聽說你們醫相閣來了一位大美人,覺得好奇,就來看看。”
說著,又向小七點了點頭,以示並無惡意。
小七也不願搭理她,隻裝作沒看見。
肖彩雲說道:“好了,看完了沒?看完就走吧,一幫人沒大沒小,你當是看猴戲。”
許香蘭道:“咱們都是同門師兄妹,平日裡相互關心一下,也是應該,沒必要這麼針鋒相對吧。”
小七道:“不是我們和你們針鋒相對,是你們當中的某些人,一大早就來這裡陰陽怪氣的,惹人煩。”
慕容俊才氣道:“你們這一幫野猴子,上來就指指點點,你們算哪根蔥,哪顆蒜,也來配和小七師妹的絕世天顏比較?我沒讓你們滾就便宜你們了,怎麼著賴著不走,是不是還想打一架?”
章文台怒道:“你小子彆那麼囂張,打就打,怕你們不成。”
一旁的石今明和裘儒墨及一眾男弟子也都摩拳擦掌,擼起袖子,星彩上前說道:“你們動手試試,我看你們誰敢。”
有星彩撐腰,慕容四兄弟罵得更厲害了,不住地貶損他們是草包、慫貨、沒種的家夥等語。
章文台、石今明等人忌憚星彩,也不敢輕舉妄動。
天牧四姝本來就是看熱鬨的,誰知慕容四兄弟和越無雙章文台較勁,慕容幾兄弟順帶把她們也貶損了,一時氣不過,又不好發泄,隻站在遠處觀瞧。
穆子衿不想惹事,也在一旁遠遠站著。
越無雙看到醫相閣的同仇敵愾,控靈閣的人都不想多事,氣勢上就矮了一分,便道:“罷了,我們過來也不是來吵架的。”
章文台素與越無雙交好,聽她這麼說,也就停止叫罵,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
越無雙又道:“在淩霄閣,如果有人恃強淩弱,仗著自己武功高一些,就隨便欺負人,師父師叔們是不會饒過他的。今日咱們也就是來瞧個稀奇,看過之後也並無任何驚人之處。什麼神仙下凡、天女下凡的,都是胡說八道。依我看,某些人就愛故弄玄虛,先以假麵示人,自以為能夠名動四方,最後不過落得個貽笑大方罷了。”
小七聽她出言不善,說道:“我自行我的事,哪由得你在此囉嗦?我們素日也不相往來,平日裡井水不犯河水。以前你們說些玩笑話,也就算了,這次還跑到門上撒野了。彆以為我們都是好惹的,彆以為有你師父撐腰,我們就怕了你們。我告訴你們,我們醫相閣的人誰都不怕。”
慕容四兄弟聽得熱血上湧,慕容俊才說道:“小七說得對,我告訴你們,我們醫相閣也不是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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