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七出落得如同天仙一般,饒是她刻意打扮得素淨些,可那無瑕容顏,即便不施脂粉,也是嬌豔無比。
淩霄閣的男弟子為她幾近瘋狂。
慕容、上官、南宮、納蘭四兄弟自稱是護花使者,不允許旁人靠近小七半步。因此事引得一眾男弟子暗恨嫉妒。多虧了慕容四兄弟,小七才免受許多滋擾。
四人常圍著小七轉,旁人但凡有異常舉動,便會給其冠以癩蛤蟆、臭流氓、色魔之名。
久而久之,那些男弟子對他們又是鄙視,又是嫉恨,便罵他們賤骨頭、奴才相、捧臭腳的哈巴狗。
他們四兄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偏偏就愛受小七驅使,任他人如何非議,四兄弟毫不在意。
且說小七被派至藏經閣,慕容四兄弟為了防止一些不安好心的人,連日來寸步不離,守護在小七身邊,不許旁人肆意靠近。饒是如此,派裡的一些男弟子仍是想方設法找到了不少搭訕的機會。
這日,慕容四兄弟看到幾名猥瑣浪蕩的下流弟子圍著小七問這問那,推推擠擠,似有非禮之舉。
小七是“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從不擺架子,見慕武閣的一些男弟子前來相問,且態度恭敬,她也不計前嫌,一一為他們答疑解惑。
但他們這點小伎倆怎麼逃得過護花使者的法眼?書架兩旁僅能容一人通過,慕容四兄弟一齊擠進這狹窄走道,兩邊人一上來便吵了起來。
慕武閣的弟子仗著人多勢眾,也不怕慕容四兄弟,慕容四兄弟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一來二去,兩邊扭打到了一起,一時人壓人,在狹小的空間裡擠作一團。
慕武閣的弟子雖然武技較強,但在這狹窄的走道中,反倒是市井潑皮打架的方式較為實用,平日裡師傅教的武功套路全被拋在腦後。
小七在旁邊也無計可施,眼見他們拳打腳踢,手掐牙咬,打得是鼻血亂濺,鞋子橫飛,忙讓倩兒跑去叫廖管事。
倩兒下了樓去,星彩見她急急忙忙地跑下來問:“樓上怎麼這麼吵嚷?”
“打起來了,腦漿子都打出來了。”藍倩兒邊跑邊喊。
星彩聽到忙上樓去,哪有倩兒說的那麼嚴重,無非是唾沫鼻涕之類而已,歎氣說:“才幾天的功夫,都不知道鬨了多少出了。我是沒辦法,你自己看著辦吧。”
“唉,姐姐彆走啊,也好幫我勸勸他們。”
星彩裝作聽不見。
倩兒一時跑到樓下,見老廖正用書捂著頭,仰天酣睡。倩兒忙去拽著他的胳膊搖晃,“醒醒,醒醒,樓上有人打架。”
老廖懶洋洋起身:“打架?打死了沒?”
倩兒想了想,“應該還沒有。”
“嗯,沒死人就好。”
老廖說著又蒙上麵小睡了起來。這幾天總是有人鬨事,倩兒跑過來稟報,老廖喜歡清靜,對此不勝其煩。
倩兒有些著急:“打得可厲害了,你也不管?”
老廖說:“我隻管借書、還書,彆的事我一概不管。”
“哼,真沒用。”
倩兒一臉嫌棄,接著又跑回了樓上查看。
老廖聽倩兒埋怨,自言自語:“沒用才好呢,省得招人煩,招人怨,遭人惦記陷害,小丫頭片子懂什麼。”
於是又悠閒地眯上了眼。
這倩兒跑到樓上,但見十餘人卡在走道裡,也不再動彈。
這些人抱成一團,團在一起,一時都沒了力氣,為了牽製對方,又都不肯撒手。
這時小七也急了,將他們一個個拉開。
分開後,慕容俊才仍叫罵:“臭流氓,潑皮無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死魚眼,爛豆腐皮,鼻歪嘴斜,跟小七提鞋都不配。”
上官、南宮、納蘭也跟著將慕武閣的弟子貶損一番。
那邊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你算什麼東西,竹竿子一個,我們不配,你就配了?你那樣子好到哪去了?老子看到你們就惡心,你還敢在老子麵前現眼。”
一旁的人也附和:“對,老子看到你們幾個臭狗屎天天在老子眼前惡心人,恨不得把老子的眼珠子挖出來,隻當瞎了眼也比遇到你們強。”
“一幫臭王八蛋,說是什麼護花使者,彆在老子麵前裝孫子。”
“小七師妹,你可彆上了他們的當,這幾個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師妹,我早就發現他們幾個不安好心,所以才好心提醒你,誰知反被他們誣陷,這種無恥小人,一定要離他們遠點。”
慕武閣的弟子說個不停。
上官嘉木氣得罵:“你們這幫烏龜王八孫子,個個都不是好東西,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想著什麼歪心思,有我們在,你們趁早打消這份念頭,小七是我們醫相閣的人,她才不會相信你們的鬼話呢。”
南宮玉穎也說:“你們這下流胚子、倒打一耙的家夥,沒本事就夾著尾巴做人,閒著沒事就回被窩裡掰手指頭,數數自己長了幾根毛,也彆跑這裡現世,小七對誰好,你們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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