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眾人在河邊欣賞煙花之際,山頂突然響起急促的號角聲。號角聲急促,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
長林也沒聽清小七說的是什麼,神色驟變:“不好!這是緊急集合信號,山上定是發生了大事。”
眾人急忙往回趕。
行至山門前,卻被值守山門的弟子攔住。
倩兒急得大喊:“連我們都不認識了?”
“掌門吩咐了,為防敵人來襲,任何人不得進出。”
小七急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值守山門的弟子連連搖頭。
此時的淩霄閣上上下下亂成一團,弟子們神色慌張,舉著火把四處搜查,火光搖曳,呼喊聲此起彼伏。
小七、長林看山門裡亂作一團,也都心急如焚。正一路打聽著,隻見芸娘滿臉驚慌,急匆匆地走來。
星彩衝上前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大家為何如此驚慌?”
芸娘一臉憂色,自責道:“都怪我,都怪我。”
“你先彆急,慢慢說。”
芸娘穩定心神,緩緩說:“適才在山下遇到那兩個人,是楚雲生派來的奸細。趁掌門不備,用暗器襲擊,放了一陣狼煙後,就混入夜色之中,現在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長林聽後氣得握緊拳頭:“我認得這兩人,咱們一起去找。”
星彩說:“大家不要分開,這二人有備而來,我們一起走,見機行事。”
芸娘連連點頭。
彼時,淩霄閣亂成一團,四處都是吵嚷聲:“這邊沒有,去那邊……”
“跑哪裡了?快去找!”
“這裡沒有……這裡也沒有……”
呂誌丘神色慌張,正質問兩個失職的守山弟子,“蠢貨!蠢貨!我養你們乾什麼吃的。”
一人戰戰兢兢地回道:“師父,這山上我們都找了一遍了,沒發現半個人影。”
呂誌丘怒吼道:“給我接著找,我就不信他們能飛到天邊去。”
說罷,氣衝衝地禦劍而去,在空中禦劍搜查,繞了一圈又一圈,也沒個頭緒。
掌門遇襲,生死未卜,而刺客全身而退,淩霄閣受此大辱,呂誌丘怎能不惱。
賊人暫時沒抓住,他隻能灰頭土臉地回去稟報。
神武大殿裡,墨文君看他回來,冷冷瞥了一眼,“你是乾什麼吃的,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把奸細放了進來!現在抓不到奸細,你還有臉回來?”那聲音冰涼刺骨,格外刺耳。
呂誌丘聽了氣塞於胸,怔怔地站著,一言不發,都說上門女婿難做,他現在是深有體會。
她母親墨玉涵一旁勸說:“這事你也有責任,不能全怪誌丘。”
“這怎麼能怪我?今天都放了假,四處都沒人把守,我能有什麼辦法。這次要不是芸娘帶他們進來,爹爹怎麼會受傷,要我說她保不準是和楚雲生是一夥的。”
墨玉寒斥道:“她和你爹爹出生入死,在長安死裡逃生,怎麼會是壞人?”
墨文君冷哼一聲,“知人知麵不知心,自從他們來了淩霄閣,不到一年就把這裡弄得烏煙瘴氣的,我看他們沒一個是好東西。”
墨玉涵被女兒氣得不行,“你爹爹收留他們自有他的打算,這件事你不要管。”
墨文君氣不過,“我看淩霄閣早晚要毀在你們手裡。”說著一甩袖子,轉身便走。
墨玉寒見女兒急衝衝地走了,在後麵焦急地喊,一邊喊,一邊追,“你去哪裡?這麼晚外麵很危險,快回來!”
她終究是心疼女兒,又讓呂誌丘出去找找,想著可彆出什麼意外了。
呂誌丘每每受墨文君的冷眼,在家裡抬不起頭,總受窩囊氣,這時候被墨文君一頓無端責怪,心裡憋了一肚子火,才不願去理會她的死活,隻不過是母親來勸,他隻好含恨去追。
且說墨文君一人憤然而去,邊走邊踢著路邊的花草,心中憤憤不平。
正當苦悶走著,暗處忽然竄出一人,鎖住了她的喉嚨。
墨文君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什麼人?告訴你們,如果你們傷了我,我爹絕對饒不了你們。”
那人正是刺傷玄清的鄭小山,此時他身體異化,一張嘴分成了六瓣,裡麵長滿了刀刺,發出的聲音十分怪異,讓人毛骨悚然。
鄭小山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陰惻惻地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玄清的寶貝女兒。咱們兄弟把她抓回去,老大一定會重重賞賜咱們。”
劉大明嗓音粗重,似乎是野獸在咆哮,也低吼著附和:“這小妞長得不錯,不如先讓咱們兄弟樂樂。”
墨文君大怒:“找死!”
她正要掙紮,鄭小山發黑扭曲的手,露出一根根鋒利的刀刺,抵住她的喉嚨,讓她不能言語。
墨文君隻覺喉嚨刺痛,脊背發涼,隻怕他稍稍一用力就會捅穿她的脖子,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鄭小山冷笑:“你老實點,我兄弟自然不會為難你。帶我們安全離開這裡,自然會放了你,不然老子掐斷你的脖子。”
墨文君忙點頭道:“你彆殺我,我都聽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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