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沉冷冷地掃了宋澤凱一眼,“無聊。”
宋澤凱撇了撇嘴,嬉皮笑臉地調侃道:“霍爺,您都二十八歲啦,身旁愣是一個女人都沒有,該不會,您還是個雛兒吧?”
聽到宋澤凱這番話,霍景沉的臉色愈發陰沉,握著酒杯的手猛地一緊,“活膩了?”
見霍景沉動了真怒,宋澤凱趕忙舉起雙手投降,忙道:“霍爺,小的知錯。”
緊接著,他又滿臉堆笑道:“不過,說真的,您一直這樣單著可不是個事兒。彆說是霍爺爺著急上火,就連兄弟我呀,都開始懷疑您性取向有問題嘍!”
霍景沉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見他不語,宋澤凱一臉著急,“不是,您真打算遁入空門當和尚嗎?”
霍景沉還是不搭理他,宋澤凱聳了聳肩膀,看來他是自討沒趣嘍!
就在這時,霍景沉輕咳一聲,緩緩開口:“問你個事兒。”
宋澤凱立馬來了興致,“霍爺請講。”
霍景沉瞥了一眼他身旁的女人,宋澤凱會意,立馬讓她們出去了。
頓時,包間裡便隻剩下霍景沉和宋澤凱兩個人。
“澤凱,你說有個女人跟你睡了,當晚還說不用負責,隔天就跑了,是幾個意思?”
“嗯?”宋澤凱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不是吧不是吧?霍爺那樣高冷禁欲的佛子,居然會聊這個話題?
“問你話呢!”見宋澤凱不說話,霍景沉冷著臉催促道。
宋澤凱撲哧一笑,“哈哈哈,霍爺,你是說,你跟一個女人睡了?然後,那個女人第二天把你甩了?”
霍景沉俊臉一黑,不由糾正他的措辭:“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
“無中生友,懂,我都懂。”宋澤凱笑得更歡了。
“你笑什麼?”霍景沉心裡堵著一口氣,端起桌子上的酒,便抿了一口。
宋澤凱瞬間化身八卦記者,湊了過來,碰了一下霍景沉的胳膊,笑眯眯地問道:“霍爺,什麼時候的事兒?沒想到,咱們一向禁欲的佛爺也破了戒,這是看破了紅塵,動了凡心?”
霍景沉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少廢話,快說!”
宋澤凱收了收笑容,摸了摸下巴,認真分析:“依我看,這女人要麼就是欲擒故縱,要麼就是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霍景沉眉頭微皺,“那她會是哪種?”
宋澤凱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如果是欲擒故縱,她這麼做,就是想引起您……朋友的注意,故意吊人胃口。”
“如果她是不想跟您那位朋友有關係,要麼就是對你沒感覺,要麼……”
“要麼什麼?”霍景沉擰著眉頭。
宋澤凱看了一眼霍景沉,小心翼翼道:“霍爺,我要是說了,你可彆動怒。”
霍景沉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了敲酒杯,看似漫不經心,卻充滿了冷意和警告:“你要是再廢話下去,我保證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聞言,宋澤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顫,趕緊認慫:“好,我說,要麼,就是她對你這位朋友不滿意。”
“不滿意?”霍景沉臉色陰沉了下去,他堂堂霍氏集團總裁,身價千億,顏值和身材不說百分百,那也是無可挑剔的,她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不滿意,一般分兩種。”宋澤凱心下一橫,反正說與不說都要被打死,還是說吧。
“一種是,霍爺技術太差。還有一種,就是霍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