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張啟山吃完早餐,等了一會兒,一直沒有看到祭音下來,就連尹新月也不見人,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但在府裡應該不會,府裡守衛森嚴,就算發生什麼,他和張日山都能聽見,想不明白,張啟山就把張日山叫了過來。
“副官,你上去看看祭音起床了沒有,這麼久了也沒有下來。”
“副爺,祭音和夫人早就起先吃完早餐了,之後上樓準備東西,說準備好了就下來。”
“那怎麼這麼久?”
張啟山見祭音太久了,就打算上樓看看,隻是才剛走到上麵就聽見了裡麵的聲音。
“哎呀,我是真的聽不懂你在講什麼,要不我們等張啟山起來了再說吧?”
“比~”(你聽不懂,你還非要說來幫忙,我跟你說話連動作都用上了,你怎麼就是不理解呢?)
走到門口的張啟山笑了一下,剛好被裡麵正在吵架的祭音和尹新月聽到了,尹新月立刻去開了門,發現是張啟山,看他簡直像是看到了就行,拉著他的手趕緊進來。
“張啟山,你看我給它收拾的,明明就挺好的,但是它怎麼都不滿意?我又聽不懂它在說什麼,你就說它是不是在無理取鬨?”
“比~”(什麼尹新月,你汙蔑我,我上來收拾東西的時候,你非要跟著一起上來,你說你上來看看就算了,想幫忙又幫不了,都跟你說了半天了,這些藥不同,不能用,同一個盒子去裝它,要不然分不清怎麼辦?)
張啟山聽了半天,也明白了他們在吵什麼,安慰了一下一人一鳥,看著祭音問。
“你要怎麼弄給我說,我幫你弄好,就趕緊走了,二爺還在等著呢。”
“比”(要是他不幫倒忙,我早就弄好了,哼)
“好了,說說怎麼弄吧。”
尹新月聽不懂,所以沒有說什麼,一臉新奇的看著張啟山和祭音正常的交流,想不明白,這一人一鳥是怎麼能如此正常的交流的?
張日山在張啟山上前幫忙的時候,也跟著一起去幫忙了,雖然他也聽不懂祭音在說什麼,但大概意思他還是懂的,尹新月本來也想幫忙,但想到剛剛自己幫的全是倒忙,就坐在旁邊看著他們收拾。
你還彆說,果然隻要能聽懂祭音講什麼,事情就快多了,不一會東西就收拾完了,尹新月看了看,放在箱子外麵的那些草藥。
“怎麼把這些拿出來換掉了?這些不是嗎?我明明是按照它的意思裝的。”
一聽到尹新月講話祭音整隻鳥都要炸了。
“比比!!”(什麼按我意思去裝啊!你分明就沒有聽懂我在講什麼,我手舞足蹈的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裝錯了裝錯了,你還非一個勁的往裡裝,要是我不在旁邊看著,去給丫頭看病的時候用錯藥了,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事情還得怪在我身上,畢竟是我在治)
“喂,你是不是在罵我?彆以為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我就不知道你在罵我,從小到大我就沒受過什麼委屈,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毛都給拔了?”
“比~!!”(你聽不懂我說話,就說我在罵你,我明明講的都是事實還想拔我的毛,我先把你的頭給剃光看你還怎麼見人)
眼看著一人一鳥都快打起來了,張啟山連忙上前把尹新月給抱走了,張日山也趕緊上前抱住了祭音。
雖然祭音可以擺脫張日山的控製,但它也不會真的跟尹新月打起來,畢竟是任務目標,要是打傷了扣它的積分怎麼辦?所以就這樣吵一吵就得了,畢竟打起來它確實不會輸,但是要是這個世界毀了它就死定了。
所以在一人一鳥吵累之後,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跟著張啟山坐車去了紅府。
著實把平時沒有什麼表情的,張啟山都給乾愣了。
進了紅府以後,發現謝九和齊鐵嘴已經到了,二月紅也正在和他們聊天,還是齊鐵嘴先看到了張啟山。
“佛爺,你們怎麼這麼慢呀?平時你做事可是都很快的,這字怎麼來的這麼晚?”
在齊鐵嘴說話的時候,謝九就已經猜到了什麼?拉著齊鐵嘴讓他閉嘴,沒看到張啟山肩上那臭著臉的祭音(不要問我怎麼在一隻鳥身上看到這種表情,問就是自己想象,我也不知道)和後麵生氣的尹新月嗎?一看就知道這一人一鳥吵架了。
“佛爺來了,我這就讓人把丫頭帶過來。”
“比~”(不用,我直接跟你講就得了,反正後麵要喝的藥都是用來補身體的,之後你還要請專業的人給丫頭做藥膳吃,吃個一年,這樣就差不多了,當然藥隻喝一個月,畢竟是藥三分毒還是少喝點比較好)
張啟山聽了祭音的話也轉達給了二月紅,二月紅應了一聲,讓管家拿紙和筆拿過來,記下。
接下來就是這樣一種畫麵,一隻鳥在說,一個人在翻譯,另一個人在記錄,要是外人看到的話,肯定會以為這些人是不是傻了?
等說完之後,把藥給了二月紅,祭音趕緊喝了一杯茶,講了這麼多話,喉嚨都快乾死了。
二月紅拿到藥,立馬安排管家,讓人把藥給熬了,順便按照紙上寫的,趕緊去藥鋪抓藥,其他的都按紙上的來安排。
丫頭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正好陳皮回來了,就開始解決陳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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