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漣漪即使她不這樣打扮,她也曉得她在巴黎混得不錯。
中午沈珠圓去餐廳用餐時,看到公共係統候車站有漣漪公司的廣告,雖隻是小塊方位,但能支付巴黎市區三大公共係統的廣告費已經具備了一定實力。
之前在電話和她說過話的尤利婭送來了咖啡。
無奈,沈珠圓來的時間有點不巧,這正是漣漪一天中最忙碌的時間,兩人也就剛喝了口咖啡,漣漪就被視覺總監叫走了。
尤利婭把沈珠圓帶到漣漪午間休息的地方,尤利婭建議她在這吹吹風,辦公室幾天前剛經曆局部裝修,空氣不怎麼好。
這還真是適合吹風的場所,百葉窗是打開著的,放眼望去,錯落有序的紅色灰色褐色屋頂,鴿子成群結隊在屋頂上悠閒度步。
一張單人床挨著窗,迷你床頭櫃挨著單人床,邊上放著一把躺椅,躺椅上放著翻到一半的雜誌。
沈珠圓似乎看到了躺在躺椅上的漣漪,雜誌翻著翻著就打起瞌睡來。
拿起翻到一半的雜誌,翻了幾頁她就被從枕頭露出一角的小物件給吸引住了。
輕輕抽出那個小物件。
這是張照片。
照片裡,漣漪置身於皚皚白雪的落基山下。
關於圓圓沒有了記憶的五年,漣漪生活軌跡是這樣的:通過素萬那大學的交換名額,漣漪去了加拿大的一所大學,當交換生期間漣漪用她打工存下的積蓄實現了年少時的願望,看了場下在落基山脈的雪。
兒時,漣漪常常聽去芭提雅的客人說,隻有下在落基山脈的雪才是真正的雪。
落基山下,漣漪留下為數不多的個人照片。
落基山上下的漣漪戴著羽淮安送給她的手鏈,站在雪地裡,即使天氣很冷,她還是脫下了手套,翻起了小節衣袖,讓那條手鏈露了出來,麵對鏡頭,微笑。
隻是也不知道怎麼地,一不小心地,漣漪眼眶就笑出淚光來。
那一刻對於漣漪來說,一定是無比重要的吧?所以,漣漪把羽淮安送她的手鏈帶到了落基山。
指尖輕輕觸上照片裡的漣漪,視線緩緩落在漣漪手腕處的手鏈上。
這條手鏈曾經差點要了沈珠圓的命,更是把她的精神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而今,再去看時。
它真的變成隻是普普通通起到裝飾作用的手鏈。
一條很適合戴在漣漪手腕上的手鏈。
把照片放回原處。
那個枕頭下,沈珠圓還發現了漣漪和羽淮安的高中畢業集體照片。
或許是同組值日關係,漣漪和羽淮安被安排站在了一起,也有可能是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站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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