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圓是被羽淮安勒令下車的。
剛下車,就有個穿深色休閒裝,年紀約四十歲左右的高壯漢子忽然冒了出來。
那漢子經過沈珠圓麵前時腳步稍稍頓了頓,有那麼一瞬間,沈珠圓都以為他要和自己打招呼了。
然,漢子隻是瞅了她一眼,就急匆匆朝callia四公子房車方向。
沈珠圓總覺得,漢子看她的那眼仿佛是認識她一樣。
衝漢子的著裝和塊頭,沈珠圓猜那也許是callia四公子的司機兼保鏢,幾次callia四公子出席公共活動依稀能看到他的身影。
漢子打開駕駛座車門。
片刻,那輛黑色房車就從她麵前劃過,眨眼功夫,就消失於停車場出口。
整個停車場就隻剩下沈珠圓。
看著停車場出口,沈珠圓這才意識到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在巴黎,當時羽淮安也衝她喊“沈珠圓,給我下車。”
該死的,他這是在和她昭顯貴公子排場嗎?
從前的飛地男孩很少發脾氣來著,不高興最多也就冷著張臉說些讓人難堪的話,不會動不動就發脾氣。
細想,那那裡是動不動就發脾氣,是每次見麵都發脾氣。
提起callia四公子,人們聽得最多的是教養。
教養?
得了吧,真有教養會把昔日單戀了他四年的人連著兩次趕下車。
偽善的家夥。
偽善還惡劣。
沈珠圓衝黑色房車離去的方向來了個國際手勢,心裡發誓以後不會再多管閒事,還會對這家夥繞道。
隻不過——
還是沒能和羽淮安做正式告彆,這讓沈珠圓心裡有些沮喪。
因為沒能和羽淮安完成正式告彆,導致她總覺得和羽淮安還會發生些什麼。
想及剛才那幕,沈珠圓頓了頓腳,朝停車場出口走去。
透過車窗,目光追隨著那抹正在人行道走走停停的身影。
是熟悉的顯得心不在焉的步伐。
衝著那跨步,腳腕的傷影響應該不大。
隻是,不久前才提醒過她來著,怎麼又不注意路況了?有兩次,她就差點和行人撞在一起。第一次,他差點叫出了那個名字來。
叫出那個名字,帶著無奈語氣補充:“沈珠圓,你都不看路嗎?”
但很神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