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瑾耐心地給陳稚講解這玩意怎麼玩,以及它的作用,但是他是個孩子,絕對不會給他子彈的。
盛煜夜站在楚懷瑾府院的房頂俯瞰這一切,深邃的眸光暗了暗。
其實剛才去陳府他就始終跟在楚懷瑾的身後,害怕他有危險,可是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於是盛煜夜飛身向自己的王府而去。
本想低調點走後門,可是楚懷瑾非要堵死,所以隻好運用輕功來回了。
盛煜夜回到王府,就見,飛流氣喘籲籲地跑進來,他都沒顧得上行禮就大喊大叫:
“王爺,不好了!”
盛煜夜不悅地蹙起眉:“什麼事?大呼小叫的,你是不是屁股又癢了?”
飛流急忙捂住自己的屁股,搖頭:“王爺,是屁股……不是,是清儒姑娘找上門了!”
“清儒?”盛煜夜眯著狹長的眼眸,疑惑道。
飛流以為盛煜夜記不起清儒是誰了,於是解釋:“就是滿春閣的清儒啊!王爺!”
“她找上王府了,說有要事找您!”
盛煜夜有些納悶,她不是拿了銀子離開了嗎?怎麼會又找上門來?
不過他還是點頭:“讓她進來。”
“是!”飛流領命去請清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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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的院子裡,知訓慌張地跑進來,神神秘秘地扯過楚懷瑾:“公子,你先不要跟小公子玩了,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啊?在這說唄!”楚懷瑾大大咧咧慣了,總是不以為意,再說了這裡都是她的親人,無所謂。
知訓急得直跺腳,咬了一下嘴唇,沒辦法附在楚懷瑾耳畔說道:“公子,清儒姑娘去了王府!”
楚懷瑾笑道:“有姑娘去王府你大驚小怪什麼?”
知訓有些想薅頭發,她又小聲提醒:“公子,是滿春閣的清儒姑娘!”
這次,楚懷瑾騰一下起身:“你說什麼?你可看清楚了?”
知訓點頭:“我看的清清楚楚,剛才我去買菜回來,她正跟飛流說話呢,說有要事跟王爺彙報!”
“公子,她會不會是想要舉報你的身份?以及她不是那日在皇宮中的女子啊?”
顧不得許多了,楚懷瑾謹慎道:“走,我們去王府看看。”
說著楚懷瑾就帶知訓向後牆走去,知訓有些打怵:“公子,這牆實在太高了,我怕翻不過去。”
楚懷瑾看了一眼三米左右的高牆,不以為意,她借助工具倒是能翻過去。
可是還有知訓呢!
於是楚懷瑾背過身,取出一把電鋸,走到上次縫了強力膠的地方,沿著縫隙又鋸開了。
她承認是她目光短淺了,封的時候沒想過有一天自己還能用上這扇門。
三下五除二,楚懷瑾就鋸開了,她領著知訓大搖大擺地走進王府,向盛煜夜的書房走去。
快到書房門口時,正巧迎麵碰到被飛流帶進來的清儒。
隻見她著一身純白色紗裙,麵色溫婉,盈盈而來。
她見到麵色桀驁的楚懷瑾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目光掃到她身後的知訓,眸色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