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瑾絲毫沒有懼怕之意,揚起頭顱,一臉桀驁,淡定地從背後抽出一條軟鞭,姿勢帥氣地揮了出去。
隻見一她鞭子抽倒一個壯碩的士兵,其餘士兵目瞪口呆,一時間都忘記上前了。
眼前的粗布衣衫男子看起來弱不禁風,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帶頭的士兵咽了下口水,雖然心裡也開始打怵,但是不能讓麵前的男子占了上風。
他哆嗦道:“你們幾個一起上啊,我不信他一個人能打到十多個!”
士兵們一聽有道理,再厲害他還能厲害過十幾個人的力量嗎?
於是他們試探著拿著劍一起衝上去。
秋風吹起楚懷瑾的發鬢,她不屑地冷笑一聲,雖然穿著粗布衣衫,但是氣場上的肅殺感,怎麼也擋不住。
隻見軟鞭在她手中就如一條遊龍一般,帶著靈氣,氣勢恢宏地奔敵人而去。
十幾個士兵沒用上兩分鐘,全部被楚懷瑾揮倒在地,而且她揮出鞭子的角度很刁鑽,全部打在讓他們難以起身的經絡上。
此時看去,不算大的院子中,全部都是淒慘模樣的士兵,哀嚎聲伴著南飛的大雁淒鳴聲,更加努力地撲扇著翅膀。
嚇得帶頭的士兵癱軟在地,嗚呼顫抖。
王嬸爬著去扶桌旁衣服已經被撕扯淩亂的女兒,她也沒想到隔壁新搬來的兩個人,看起來很好欺負,竟然是隱藏的高手。
楚懷瑾攥緊軟鞭指著對麵的士兵,厲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為何裝作南疆的士兵,圖害自己的村民?”
她的聲音低沉的厲害,如同地獄審判的閻王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帶頭的士兵,上牙打著下牙,哆哆嗦嗦:“鎮南王”
知訓不解道:“怎麼會這樣?鎮南王讓自己的士兵禍害自己的百姓?”
楚懷瑾渾身湧動著暴戾氣息,咬牙道:“你們給我寫一封血書,證明是鎮南王派你們這樣做的。”
“要是敢撒謊,看我的軟鞭子不抽爛你們!”
帶頭士兵慌亂地擺手:“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敢亂說,的確是鎮南王派我們這樣做的。”
楚懷瑾給知訓使了個眼色,知訓撕下來一塊白布,扔到那士兵麵前,隨即又扔了一把尖刀。
帶頭士兵怔住,不解地看向楚懷瑾。
楚懷瑾眸色狠戾,語氣不善:“看什麼看?劃破手指給我寫血書,不懂?”
帶頭士兵急忙點頭:“懂,懂,我這就寫!”
於是他低眸撿起地上的匕首,猝然他迅速起身,舉著匕首直奔楚懷瑾胸膛而去。
一切都在電石火光之間,楚懷瑾反應敏捷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一個巧勁,撅折了他的腕骨,隻聽“哢噠”一聲,尖刀落地,男人的痛苦的尖叫聲隨之響起。
楚懷瑾一把薅住了男人的脖頸,讓他痛苦地不能發出聲響。
在場眾人全部被這一幕驚住了。
楚懷瑾明明身量比她薅住的男人嬌小,但是體內像是藏了無窮的力量,看上去抓住帶頭士兵,就像是抓一隻雞仔一樣輕鬆。
她另一隻手瞬間揮動長鞭,利落地繞在男子脖頸上。
抬腳踹跪下男子,她可不喜歡麵前的人比她高。
軟鞭纏繞在男子脖頸,他滿臉漲的通紅,想要求饒,發不出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