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旬,天氣依然轉暖,這個既不寒冷,又不炎熱的季節,的清爽的季節,配上充足的陽光,和煦的春風,一幫兄弟騎著自行車,去鄉裡作威作福,那滋味就是,嘚!
十五六個來自日本福山的農家子弟,跟著第五師團,來到了中國,在階級意識嚴重的日本,從小到大,憋憋屈屈當了一輩子的人下人,來到中國這個地大物博物產豐富的地方,看著一群群大個子的中國人,麵對自己搖尾乞憐卑躬屈膝,在街上無論男女,見到自己都要鞠躬行禮小心避讓,管你是地主鄉紳還是行商官賈,對自己都要客客氣氣說話,這種飄飄然的感覺,真是讓自己覺著,成了人物,變成了人上人!
開心,非常的開心,下到了鄉,沒了長官的憲兵的約束,自己就是王。家鄉的櫻花雖美,卻不如這山西的杏花更讓人著迷。
貴様(きさま)と俺とは同期(どうき)の櫻
kisaatooretowadoukinosakura
同じ兵學校(へいがっこう)の庭(に
一群小鬼子綁著長槍,騎著車,迎著太陽唱上了歌!
一幫矮壯的漢子,張開沒有天賦的公鴨嗓子,嘰裡呱啦嘰裡呱啦的唱著,在路上嗨的飛起。聲音迎風傳出半裡地!
我操他媽的,這幫狗日的占了我們的地方,給我們的家鄉禍害成這樣,居然有臉唱上了,是誰給你的勇氣,林爺一會就讓你們嘗嘗地雷拌飯的滋味,讓你們躺著給老子唱征服!
林榮氣的火冒三丈,這幫小鬼子居然比我還快樂!反天了!從空間裡悄悄的拿出電瓶,戴上絕緣手套,接好電瓶,拿出細銅線,看著十六個騎著兩輪自行車的小鬼子,晃晃悠悠的進了雷區,將接上了電瓶的電線,與銅線對接。
電流,以三十萬米每秒的速度,沿著主線分流到各個分線,一瞬間電流送進了地雷的底火,電流的火花與火藥瞬間發生了化學反應,火藥變得易燃暴怒,一股毀滅的力量開始積蓄,不斷的膨脹,力量被外層薄薄的鐵殼牢牢的包裹,力量還在在不停的積蓄,不斷的膨脹,終於達到了臨界點,掙脫開了束縛,撕碎一切阻擋的力量,鐵皮殼被爆炸的力量撕的粉碎,衝出束縛,向著四麵八方進行衝擊,薄薄的土層被掀開,鋼珠,碎片被火藥巨大爆炸力量迸射的到處飛濺。
轟的一聲巨響,五十米的黃土路上,黃土沙石,夾雜著鋼珠碎鐵片,掀起一米多高的黑黃色巨浪,鋼珠勇往無前向著四麵八方飛射,鐵皮碎片打著旋,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射向一切距離內的目標。
歡歌笑語的自行車隊,被巨大的爆炸聲掩蓋,十五六個壯年軍漢,被硝煙黃土,鋼珠和碎鐵片掩埋。
爆炸聲消失,土路上黑火藥的硝煙裡傳來了陣陣的哭嚎,十幾個漢子全部倒在了路中央,一個日軍被炸的暈頭轉向,顫顫巍巍的拄著地,站了起來,臉上三塊鐵皮碎片紮到了臉上,露出一個個黑色的銳角,黑成鍋底的臉上參雜著紅色的血液,呆滯的雙眼舉目四望。莊稼,樹林,坡地,土路,還有地上的戰友,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從哪裡來?我要去哪裡?這是一個複雜的哲學問題,這個鬼子還沒來的及思考,啪!一聲槍響,胸口被打了一槍,正中心臟!
槍響聲拉開了攻擊的帷幕,三十餘支長槍對著躺在地上還在哀嚎的日軍發起了攻擊,五十餘米的距離,沒有射擊難度,一輪槍響,林榮視野裡就有三個日軍被打爆了腦袋,餘下的鬼子,也是身中數槍。
土路上,靜悄悄的,隻有倒在地上的屍體,樹林裡沒有一絲的動靜,土坡上沒有一絲的聲音。
嘩啦…嘩啦,一群拿著長槍的士兵在林子裡走了出來,土坡上站起十餘個持槍的民兵,也許還沉浸在剛剛爆炸的震撼中,情緒沒有抽離,眾人沉默著來到鬼子近前。
林榮端著霰彈噴子,槍口突然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屍體,勾動扳機,砰!一聲悶響,血花在鬼子胸口綻放,走到近前一腳踢開了死去的鬼子,一顆手雷從手掌裡滑落。
誰特麼告訴你們這些鬼子死透了,三人一組,一個給我拿刺刀捅,一個給我警戒,還有一個給我端著槍在旁邊瞄著屍體。有一點異動就開槍。平時給你們說的,你們都當了屁話是吧!
一群人圍著十五具屍體,開始了流程化處理,哪怕腦袋被打爆了,也要在捅上兩刀。
原本用不到這麼多人做這事,林榮依然這麼安排,要見血,要近距離用冰冷的刺刀穿透敵人的心臟,磨礪自己的勇氣,要真正的對敵人殘酷,才能夠成為優秀的戰士,雖然自己有著獨一無二的優勢,但是林榮依然希望自己的手下能成長起來,包括自己,也依然需要不斷的學習。
噗呲!噗呲!噗呲!刺刀入肉的聲音在耳邊快速的響起,十五六個人的集中補刀,速度很快。
望著滿地血腥的屍體,林榮皺了皺鼻子,把衣服都扒了,搜一搜馬上撤。魏大腦袋你們現在馬上把埋著的地雷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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