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是一回事,研究是一回事,真切感受研究成果又是一回事。
這一刻,郝承誌是真心為季夏他們高興,他親自開著車轉了一圈,從車上下來,還挺舍不得,過去和左子明道,“左廠長,你們這車性能是沒話說,不過這外形是不是可以改進一下?”
華國人的審美和歐米還是有很大的差異,華國人既然將小汽車叫做小轎車,自然是有取代轎子的意思,那麼儘量的趨近四四方方還是比較適合華國人的審美。
左子明噗嗤笑了,道,“你這個建議好,不過,不用著急,我們已經有一款車正在研發之中,很快就會投產,那輛車的外形肯定好看。”
這款車是中型旅行車,說實話,現在華國人並不是很接受,而這款車之所以會投產,目標就是搶占歐米市場。
通過性能講解和試駕之後,訂單如雨一般下,如季夏所預料的,國內倒是沒有什麼買家,這時候的華國根本不具備私家車的條件,除非是想死。
而這款車也不適合鎮府采購。
但架不住國際訂單。
而這國際訂單中,但凡是上次參與了機床采購並要求退貨的采購商全部都不在合作名單之中,要購買這車可以,先履行合同義務,執行索賠條款。
眼看著訂單滾雪球一樣地增長,而自己卻不能參與,這種感受誰經曆過誰知道。
購買起床的名單裡麵就有同用、富特等這些汽車公司,說實話,華國的機床有多好用,他們心知肚明,當時,鎮府讓他們退貨,他們心裡其實不樂意。
那黑匣子分明是人家的技術機密,你讓人家公開,這怎麼可能呢?
哪一家大公司沒有點壓箱底的東西,要不然,人家靠什麼賣錢?
但鎮府的要求,這些公司不得不遵從,最後,還不是灰溜溜地把機床給運回來了!
羅恩等人廣交會還沒有結束,便火急火燎地回了國,他強烈要求公司向冰汽購買幾台紅星飛騰。
華國出現了一家如此強大的汽車公司,富特、同用和克萊斯也是始料未及,不用羅恩說,他們肯定也要將競爭對手的產品拿回來分析一下。
而羅恩向富特高層展示了他拍回來的汽車照片之後,整個高層都癱了,富特小太子看著圖片,喃喃道,“這怎麼可能?”
這難道不是他們還在概念中的車輛嗎?怎麼華國已經生產出來了?
如果說,華國沒有抄襲他們的作品,誰都不相信。
羅恩畢竟是搞技術出生,何況,就算要扯皮,那也要自家人將情況了解清楚,他實事求是地道,
“外形是一模一樣,但是,這款車的性能比我們正在設計的grantorosirestationwan要高,目前我們不知道華國到底是從哪裡得到了我們的數據,但我提議,我們應當多采購幾台車回來做競品分析!”
富特小太子阿奇爾今年才三十出頭,正是氣盛的年齡,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現在說是不是遲了點?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們的定價都和我們之前商討的一樣,為什麼在廣交會的時候不下訂單?不但應該下訂單還應該逼迫他們優先向我們交付。”
說完,他扭頭嗬斥物流的高管,“就近調集船隻,要在第一時間將車買回來。”
羅恩心說,你想買,也得看人家賣不賣呢,他解釋道,“我本來下了十台車的訂單,但是華國婉拒了我們的訂單。”
阿奇爾怒道,“為什麼?”
華國是有病吧,眼麵前的錢都不想掙了?以為他們弄出了車,就有多了不起?要不是為了搞競品分析,他們有必要從華國進口汽車嗎?
“還是為上次機床的索賠問題,他們要求我們執行索賠條款,才會向我們開放采購權限。”羅恩道。
阿奇爾氣了個倒仰,這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他,等待他的決策。
良久,他才道,“我們一共采購了二十台機床,需要承擔多少索賠額度?”
物流這邊的高層很快用計算器算了一下,有些沒有底氣地道,“一共要賠償三千六百萬美金。不過,阿奇爾先生,我認為這筆索賠遲早要拿出來,我們無法預測將來華國還會開發出什麼樣的產品是我們所需要的。”
負責生產的高管當即就說道,“阿奇爾先生,我們還需要向華國再次采購至少一百三十台機床,用於我們的傳動軸、轉向器等零部件的加工,如果我們不清理這些問題,我們的采購也將受到阻礙。”
事實上,他們已經與華國這邊商務部聯係過了,同樣遭到了婉拒。
但三千六百萬美金也不是個小數目,阿奇爾猶豫半天,最後還是一咬牙,“那就支付!”
但,商務部這邊隻受理六個億美金的總體賠償,畢竟當初,是米國組織的退貨,如此一來,米國商務非常被動。
而這一次廣交會,華國鋼鐵廠也參與了,展出了好幾種性能非常好的鋼材,而這些鋼材正好可以用在軍工方麵。
如果六個億的索賠不清理,鋼鐵廠也不接受采購。
這特麼的過分了!
就好似,對方擺出了一桌子的饕餮大宴,對客人說,隻許看,不許吃,這不是過分是什麼?
小日子不光看中了鋼鐵,機床,還想與冰汽合作,進口冰汽的發動機和變速箱,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汽車廠技術儲備在這款車的動力總成麵前根本不足看。
所以,很多國家就麵臨著瘋狂想購買冰縣的產品,但6個億的索賠成了攔路虎。
這一次,富特公司出了大力氣。
為了儘快搞清楚這款車和自家車的差距到底在哪裡,富特督促商務部牽頭處理華國的索賠,和以往的任何一項事務不同,以前不管華國和米國交流什麼,那都是能拖就拖。
而這一次,處理的速度非常快,很快,華國商務部就收到了六個億美金賠償的承諾,負責處理這件事的許晉鵬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同樣,聽到彙報的領導也覺得不可能,除非賠償款到手。
勞動節在五月一日,季夏是在四月二十日進京,梁子華考慮到季夏的特殊情況,命秦驍帶了一個連的兵力護送。
從冰縣到京市,大約兩天一夜的火車,而這一次進京,可以說世界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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