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國庫空虛是她沒想到的,這麼一座富麗堂皇的皇宮,內裡居然窮得叮當響,怪不得聖皇掉頭發,該不會一會給太後治完病,要給聖皇治頭發吧?
萬一聖皇已經掉禿了怎麼辦?
他可是聖皇,站在食物鏈頂尖的最尊貴男人,這麼隱私的病,一般都是秘中之秘,那她是治呢?還是不治呢?
“母後,您嚇著小蘇月了。”說曹操曹操到,一身明黃色繡著大金龍的司銘淵來了,他四十出頭正值盛年,個子很高沒有大肚腩,反而身材保養的很好,走起路來帶風,氣勢雄渾。
三兩步就到了雲蘇月麵前,和藹可親的看著雲蘇月,像看著自己疼愛的小女兒。
雲蘇月趕緊站起來行禮,“民女···?”
“起來,以後這些虛禮都免了,時光荏苒啊,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比起你母親更加傾城絕色。”
司銘淵抬手虛浮,阻止雲蘇月行禮,話裡話外都是喜愛。
“謝聖皇誇獎,蘇月愧不敢當。”雲蘇月禮貌回應。
司銘淵大笑著說,“在本皇麵前就不必謙虛了,快坐下吧,本皇剛剛聽到太後那番罵話,就知道你的藥茶效果相當了得,一會也為本皇診治一番。”
瞬間,雲蘇月抬頭看向司銘淵的腦袋,可他帶著帽子,隻能看到露出來的倒是有頭發,還挺黑,就是不知道帽子裡麵是不是已經是禿頭了?
司銘淵不理解,“有何顧忌嗎?還是不敢給本皇治病?彆怕,本皇其實也是一個普通人,你不必顧忌,隨便診治,治不好也沒關係。”
雲蘇月猶豫說,“不是,我沒有顧慮,我就是想知道聖皇您哪裡不舒服?”
結果聖皇立馬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這裡不舒服,近來偏頭痛厲害,嚴重的時候錐骨的痛,國事一多就會更疼。
要不,你先給本皇來杯藥茶喝喝看?”
司銘淵直接要,一點也不客氣,他可是見證了太後剛剛喝了杯藥茶就不咳嗽的,這麼好的東西必須得搶到手。
太後笑了起來,“你好歹是一國之君,張嘴硬要,丟人。不過,小蘇月啊,就賞給他一杯吧,看他那張老臉跟個小孩子似的問你要糖吃,不給他怕是要哭。”
寢殿裡的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太後都這麼說了,雲蘇月哪敢不給,她往空空的袖子裡虛空一抓,抓出來兩瓷瓶藥茶雙手遞到司銘淵的麵前:
“聖皇請,剛剛我猶豫是因為想對症下藥,不過這兩瓶藥可以醫治百病,雖我還沒有給聖皇您檢查,但喝下去會緩解很多。”
“那太好了,一給就給兩瓶,本皇不白要,給銀子。來人?”司銘淵接過瓷瓶,可開心了,偏頭痛已經折磨了他有一段時間了,迫不及待想擺脫。
雲蘇月拒絕,“多謝聖皇,這藥茶不要銀子,我想另求一道聖恩可以嗎?”
司銘淵想都沒想就允許了,“當然可以,你想求本皇派人查清楚,是誰一路追殺你和新科武狀元梅北堯是吧?”
“我?”雲蘇月剛想說聖皇您誤會了,就被太後打斷了。
“等會,小蘇月你是說有人在路上追殺你和梅北堯?你是奉旨來皇城,誰如此大膽?當時有報身份嗎?”
太後光聽著就生氣了。
司銘淵的語氣也一下子冰冷了起來,“母後彆急,小蘇月說的都是真的,這事梅北堯剛才已詳細稟報。
他們當時第一時間是報了身份的,可那些殺手依舊舉刀殺之,可謂是不把本聖皇放在眼裡。
他們一個是新科武狀元,一個是奉旨入皇城,青天白日,剛出青州城就遭到三十名黑衣高手圍殺,這樣的大手筆不是段家那樣的小家族能拿得出手的,後麵恐怕除了狼子野心的白家,還有其他人支持白家。
母後放心,七弟已查明白一海勾結敵國,故意製造戰亂,再出兵平複的真憑實據,本皇一定為他們倆做主,倘若不儘快拔除白一海一黨,我北部邊境危矣。
但白一海在邊境運作多年,本皇需得小心處理,一個不好就是本皇容不下守邊重臣,啪白一海會帶兵投效敵國。”
儘管聖皇誤解了她,但雲蘇月還是行了謝禮,“蘇月謝聖皇隆恩。”
司銘淵說,“這已經不是為你,而是為我楓林皇朝,倘若不是你休夫一事引發,待北部邊境淪陷,本皇恐怕都不會知道。
況且,梅北堯是新科武狀元,我楓林皇朝類來緊缺能帶兵打仗的出色武狀元,梅北堯是近十年中最出類拔萃的。
他不僅武功修為已晉升六段巔峰,就連興兵打仗,練兵布陣,如何守城等都出色斐然,梅家不愧是我皇朝的中流砥柱,梅北堯更是年輕有為。
本皇欲派遣他接替白一海大將軍的位置,替本皇守住北境邊關,說起來,本皇還要感謝小蘇月你。
如今休夫聖旨已毀,你也可以安心了。”
雲蘇月問出自己的擔憂,“太後和聖皇不怪我開啟了休夫先河嗎?”
“怪?哈哈哈~”聖皇反而樂了,“不不不,這世間什麼不是從無到有?你隻不過創造了一次奇跡,比任何女子都大膽勇敢,本皇不僅不怪還要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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