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終於沒有了顧忌,麵前的丹藥也震驚到了她,“武器後麵再說,先說說煉製這顆丹藥的人。
太後,聖皇,久居皇宮的你們不知道江湖的事,那藤閻的確出自百藥穀,但是在一年前就被趕出了百藥穀。”
“什麼?藤閻隻是一個敗類?”光是聽到這個,太後和聖皇就全身一個哆嗦,恐懼直線飆升。
雲蘇月接著說,“是的,此人是真懂醫術,並且醫術不錯,但是他並沒有治病救人的善心,反而打著百藥穀的名義害人。
我敢保證,此祛痛丹裡麵有可以就控製人腦的屍蟲,和加了讓人對此丹藥上癮的幻心蓮。
隻要吃上兩個月,人就會慢慢的被控製,表麵和常人無異,潛意識裡卻對有母屍蟲在手的人言聽計從。
若不經常服用克製屍蟲的藥物,藥性累積到一定的時候,屍蟲就會失控脫伏而出。
一經入腦就能使人行事狂妄顛倒,喪失理智,瘋瘋癲癲,其人行動如妖如鬼如魔,再也不是正常人,理性一失,六親不認誰都會殺,還會······”
“還會什麼?連貴妃她怎麼敢?”聖皇殺心已定,體內的功力因為他的憤怒不自覺的運轉,身上的龍袍無風自舞,獵獵作響。
“銘淵,聽蘇月把話說完,連貴妃膽敢害你,就不會是她一個深宮之人做得出來的,一定有人幫她,待暗地裡查清楚之後可以一並解決。
但是哀家擔心的是你已經吃了一個月的這屍蟲丹啊,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楓林皇朝就完了啊。”
太後此刻臉色慘白,怕得要死,抓住兒子胳膊的手都在顫抖。
司銘淵這才收住怒氣,“母後說得對,本皇必須冷靜。蘇月,你接著說。”
雲蘇月看著太後和司銘淵的眼睛說,“還會咬人來吃。”
“嘔!”聖皇當場吐了,胃裡狂暴翻滾,手底下的實木茶桌,“砰”一聲碎了。
太後也不敢相信,“藤閻和他背後之人可謂是歹毒至極,膽敢用如此惡劣的手段加害一國之君,必須滅其九族!”
雲蘇月皺眉,最後說了一句,“此丹根本不是祛痛丹,而是醫書上記載的禁丹——三屍控腦丹,幾百年前就被禁止煉製了,我也是偶然的一次機會在古醫書上看到的。”
太後已經哭了,“蘇月,可否有救治我兒的辦法?他若真的瘋了,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楓林皇朝就什麼都完了啊。”
雲蘇月歎了口氣說,“太後,蘇月不瞞您,古醫書上並沒有記載詳細的破解之法,隻是粗略的記載了一個逼蟲之法。
就像天下第一奇毒冰纏死一樣,沒有一步到位的可解之法,隻能一步步逼出來。
而且煉製屍蟲的人擁有絕對的控製權,一旦被他發覺,很有可能提前讓屍蟲伏出,直接要了聖皇的命,我隻能說試試看,看江禦醫有沒有什麼破解之法?”
“我沒有破解之法,微臣參見太後,參見聖皇,微臣罪該萬死。”江禦醫剛好趕到,走進來的時候聽到了‘那句和天下第一奇毒’就知道了,跪著不敢起來。
司銘淵臉色冷凝,“你先起來,你來得正好,蘇月和江太醫說說。”
雲蘇月搖頭說,“我和江禦醫先來驗證一下,希望是我想多了猜錯了,這樣聖皇和太後就不必擔憂了。”
“好。”太後緊張的不知道坐還是站了。
司銘淵畢竟是君王,扶助太後坐下,“母後,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兒臣相信兒臣命大,即使是如蘇月猜測的那樣,小蘇月也能治好兒臣的。”
“母後當然希望如此,可那藤閻太陰毒了,還不知他背後之人是誰,萬一走漏了風聲?”太後感覺她的天已經塌了。
還是雲蘇月的話管用,“太後放心,倘若切開這丹藥裡麵真有屍蟲,我也會傾儘一身醫術救治聖皇的。”
“好,多虧了有你,小蘇月啊···我們母子的命就全靠你了。”太後緊緊地拉住雲蘇月的手。
“母後,安心,安心。”司銘淵其實比太後還緊張,這是他的命啊,磕頭畢竟是一國之君,必須鎮定下來。
馬上,馬上就知道了他體內有沒有那惡心的玩意,上天保佑,可一定不要有啊。
此刻,不信上天的司銘淵都開始求老天了,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
這會江太醫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嚇得快要站不住了,“雲雲雲···雲大小姐,你你你···你來切開吧。”
他看著冰玉盒裡的丹藥感覺自己的命快沒了,聖皇吃的這藥丸最開始可是經過他的手檢查的啊,這會說裡麵有要命的屍蟲,他哪裡還能活命?
他看著雲蘇月手裡的小刀,就是三米長砍他腦袋的鍘刀!
太後和聖皇都圍了過來,他們要親眼看看是不是真的。
“好,我來。”雲蘇月知道江禦醫不敢,也知道他在擔心自己的小命,她拿起小刀,手起刀落,切開了藥丸。
瞬間,一條和螞蟻大小的紅色細小蟲子跑了出來,它很聰明,一見光就爬出冰玉盒要逃之夭夭,雲蘇月眼疾手快用一個透明的琉璃盞罩住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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