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跳出窗外,一把抓住鳥頭,想把它從倒立的宮牆上拉下來,可這家夥紋絲不動,兩個爪子緊緊的抓住宮牆上的鏤空雕刻。
關鍵是它還挑釁雲蘇月,悠閒的扇著翅膀,時不時用翅膀尖戳戳雲蘇月的後背。
雲蘇月又不能真的用蠻力把它扯下來,怕壞了,如此有靈性的鳥,她舍不得,隻好放手抱膀吩咐它,“你下來,我就給你喝之前偷喝的那個水。”
“啪嘰!”
結果她的話音剛落,整隻鳥就乖乖的坐在了她的麵前,那乖巧的樣子讓雲蘇月像白天活見鬼那樣吃驚,“哈哈哈,你果然能聽懂人話,好好好,給你喝。”
雲蘇月無奈,把屋裡的一整壺涼白開提來,當著小白的麵往裡麵加靈泉水,和草藥汁等,最後放在它的麵前。
“啾啾。”那家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對著雲蘇月溫柔的叫了兩聲,連忙低頭猛喝。
雲蘇月又看到了它爪子上綁著消息,她不是好奇消息的內容,而是好奇這鳥的主人,什麼樣的人才能養出這樣靈性極高的鳥?
要不也給她養一隻?
她伸手,但“不道德”三個字又在阻止她,就在她糾結之際某隻喝完香噴噴草藥水的鳥,老牌動作來了,突然來個金雞獨立,把幫著消息的那隻爪子直接伸到雲蘇月的麵前。
雲蘇月那雙美眸震驚一喜,“你的意思是允許我看消息?”
小白沒辦法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翅膀尖指指空了的茶壺,跟隻鴨子一樣,“嘎嘎”的叫,意思是‘再給我來點’。
“哈哈哈,你真是成精了,但是這個不能多喝,剛剛那壺給你配製的已經加了濃鬱的靈泉水,再喝一壺那種你的小命就沒了。
等著,我給你找些好吃的果子吧。”
雲蘇月無奈,戳戳小白的腦袋,然後從空間裡抓出一大把水果給它。
反正是鳥兄讓她看的,不看白不看。她解下消息,打開,入眼龍飛鳳舞,但每一個字她都認識:
“阿月可好?本王想你了。白一海已被活捉,明日在眾軍麵前斬首,白雪柔和段懷林罪名連坐明日一並斬首。
但那白雪柔自青州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邊境,已張貼緝拿告示派專人搜捕格殺,本王猜她會去找你,一切小心為上。
小白是本王養了十年的傳信愛寵,靈性很高,和太後聖皇都很熟,但未必找得到你,若見記得賞它一杯藥茶,之前偷喝本王的。”
這是一封隔空思念。
雲蘇月欣喜的抱住小白的腦袋,“啵唧”親了一口,“哈哈哈,原來你是司言灼的愛寵啊,一身雪白,名字和你很般配。
有其主就有其寵,和你的妖孽主人一樣的壞,第一次見麵你就戲弄我,看在你辛勞來回傳信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待送走吃撐的小白,雲蘇月躺在床上眯眼看著房梁:白雪柔,我在皇城等著你!
與此同時,邊境監獄。
司言灼坐著喝茶,一邊欣賞對麵兩個男人的慘叫,白一海和段懷林被打得遍體鱗傷,即便明早不斬首,他們也活不過明天中午。
青墨手裡的倒刺鞭子打在白一海身上,“說,朝中軍中都和誰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