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反問司銘淵,“我想大膽用赫連序、梅北奕、第五縱、司景禹幾人,尤其是早些年就被趕出赫連一族的旁支赫連序,聖皇您怎麼看?”
司銘淵當即笑了,“哈哈哈,本皇沒怎麼看,是你用人不是本皇用人,一點意見也沒有。小蘇月放心,本皇不是那是非不分之人。
赫連序能遇到你算是他赫連一族三生有幸,族不該絕,放心用吧,本皇自始至終都相信你的眼光。”
“多謝聖皇。”雲蘇月笑著點頭,去和太後告彆。
太後老舍不得她了,“小蘇月啊,你走了哀家可怎麼辦喲,你可一定要快點搬回來啊。”
雲蘇月故意問她,“搬家可麻煩了,可能沒那麼快,而且這件事我三哥還不知道,他要是不同意,是真沒那麼快”
太後一聽害怕了,“啊?不會吧,這皇城哀家住了一輩子,有點舒服,你三哥不會真不同意吧?”
雲蘇月壞笑,“他要是真的不同意呢?太後想怎麼辦?”
太後聽後跟下定了決心一樣,“哀家還能怎麼辦?找好繩子,去青州城找你三哥一哭二鬨三上吊唄。
榮嬤嬤,牛嬤嬤,你們現在就去為哀家找繩子去,記得多找一點。”
“哈哈哈···”雲蘇月被逗得大笑了起來,這太後根本不像太後,就是個開心果。
很快,榮嬤嬤和牛嬤嬤真的一人抱著一大捆繩子來了,“太後,您看這夠嗎?”
太後:“······”
她感覺活了一輩子就沒有這麼生氣過,這倆陪了她一輩子的老宮女也從來沒有這麼聽話過,關鍵是她還得誇:
“嗯,不錯,這麼多繩子一天用一根,夠哀家吊死自己半年的,你倆可真是貼心呐。”
她說完又趕緊追問雲蘇月,“小蘇月啊,你不會是半年都不搬回來吧?那哀家直接吊死在這皇宮得了。”
“啊哈哈哈···”雲蘇月笑的不行了。
下午的時候,雲蘇月帶著酒梨和桃香騎著高頭大馬去了街上,回頭率那叫一個高,全大街獨一份,因為她屁股底下的赤麟被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比女人還美。
每一個看到赤麟的人都不免駐足欣賞一番,然後雲蘇月三人在眾人的歡樂注目禮中經過,樂壞了滿大街的人。
然後,主仆三人把皇城最好的東西全都買了一遍,什麼冰淩紗,什麼竹色青玉雲錦,進去一品第一莊進貨一樣,一點不心疼銀子。
之後去最好的酒樓大吃大喝了一頓,臨走還要打包一大堆。最後拐去了泰家拍賣場,向泰有錢拿了剛剛搞到手的兩斤紅硝石。
這時候,底下的拍賣已經開始了。
坐在天字一號房裡,泰有錢笑得諂媚,“郡主姐姐,咱之前合作拍賣的那些丹藥和稀有草藥···”
雲蘇月給了他‘一個我就知道的’眼神,吩咐酒梨和桃香,“你們倆去拿吧。”
“好咧,大小姐。”酒梨和桃香趕緊下去了,東西太重,上來之前存到櫃台去了。
雲蘇月當即和泰有錢說了她要回青州,“順利的話一個月左右就會舉家搬回來,否則就是我一個人再來。”
正要問泰有錢除了紅硝石之外,能不能給她搞點上次拍賣的那種千年霜鐵的好東西,她想給三哥和司言灼打兩把好劍,忽然聽到底下的主持人喊出:
“接下來是十六個拍品,青夕劍,劍身纖薄,明亮如月,削鐵如泥,起拍價···”
雲蘇月突然間情緒激動的站起來,“這是我父親的佩劍,當年他死後這把劍就消失了,後來三哥派人連續找了好幾年都沒有找到。
以我父母兩人的名字最後一個字最後一個部首命名的,本來是叫月夕劍的,母親說父親是男人,不能用一個如此女人化的劍名,就改了青夕劍,
泰有錢,你是從哪裡得到這把劍的?快說!”
泰有錢也沒有想到啊,“郡主彆激動,我要是知道這是已故雲家主的劍,就是打死我也不會拿上去拍賣啊。
這把劍是一個江湖劍客賣給泰家的,他說陪了他七八年了,是從一個山匪的手裡搶的。
路過那個山的時候,被那個山匪殺人搶劫,他反過來殺了那個山匪,得到了這把好劍。倘若不是他妻子病重,絕不舍得賣了這把劍。”
雲蘇月咬牙,“他路過的那座山叫什麼山?”
泰有錢趕緊回想,“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棲霞山···對,就叫這個名字。”
雲蘇月笑得心碎,“棲霞山,哈哈哈,就是我父兄犧牲的地方,好得很,說明當年的悍匪根本沒有剿滅完,帶走我父親這把劍的就是當年的漏網之魚。”
她看向底下主持人手裡捧著的青夕劍,價格已經競拍到了八萬九千兩白銀,“這把劍今天我一定要拿回來,十萬兩白銀。”
一張嘴就飆升到了一個整數,可是想要這把劍的很多,立即就有人跟拍,“十一萬。”
雲蘇月扭頭看了看競拍的聲音,是從天字七號房傳出來的:“十五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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