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足足審了男人半個時辰,把一個雄霸一方的搶劫犯都審哭了,嗷嗷大哭。
“姑奶奶,祖宗,我連小時候穿花開襠褲都告訴你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雲蘇月惡劣勾唇,“當然可以,但是得留下點禮物。”
“什麼禮物?我我我藏金銀財寶的地方可都告訴你了···啊!”雲蘇月手起刀落,一刀廢了男人的男根,然後把人敲暈打捆扔在了酒梨和桃香的裡麵屋裡。
之後,她讓酒梨和桃香飛上屋頂觀察整座酒樓的動向,她則熄燈坐在屋裡什麼都不做等著下一波人。
很快,又有人挑開她的門栓躡手躡腳的闖進來,而且還搓著手直奔她的床鋪,待男人靠近之後,雲蘇月隔空點了男人的穴,然後閃電一掌震碎了男人的五臟六腑。
接著:“砰!”
黑夜裡響起一道重物倒地的聲音。
點亮油燈,雲蘇月低頭,看到的卻是白天的那個色痞城門官,“哦,是你啊,你比第一波還慢,不過你的待遇是最好的,都沒有受罪。”
“唔,你?”
城門官仰躺在地上,口吐鮮血,四肢不停的抽搐,血液倒灌肺泡,他甚至連慘叫都叫不出來。
等咽氣時才知道,雲蘇月的武功有多高,憑借他三段護體的功力居然輕而易舉被碎了全部內臟。
他惹了不該惹的人,濱州危矣!
與此同時,一等在暗處的黑影見雲蘇月的房間亮起了燈,轉身飛快的跑走了,桃香覺得跟著這人肯定能找到敵人的大本營,沒有和雲蘇月說一聲就從屋頂上飛掠下去,緊跟其後。
這一去,她再也沒有回來。
而酒梨這邊,正在大範圍監視後院,突然鎖定一間黑漆漆的房間。
房內:“那四個廢物怎麼還不下來?打了這麼久還沒有拿下那三個小娘們嗎?”
“爺,我剛剛聽到慘叫的是那四個廢物啊,這會又沒有了動靜,難道被那三個小娘們反殺了?”
“放狗屁!他們四個都是燒殺搶掠奸的慣犯,每個人都有三或四段功力在身的,那三個小娘們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一下子把他們四人全都殺了,動靜鬨得太小了,不對。”
“那那那,再等等吧。”跟班再也不敢說話,老實的坐在了小板凳上。
屁股剛坐穩,就被踹了一腳,“滾去聽牆角去,老子要確定那三個小娘們到沒到手?那四個廢物要是敢在老子之前碰那三個小娘們,老子饒不了他。”
“你們該死!”
躲在屋頂偷聽的酒梨暗罵一句,小心翼翼的揭開一片瓦片,把雲蘇月給她的一包藥粉,洋洋灑灑的撒了下去,待三人軟綿綿的倒下去之後,她踹破屋頂跳下來,直接抹了三人的脖子。
“對大小姐不利者,誅!”
酒梨得到了雲蘇月的真傳,把幾人的東西搜刮一空,然後打包緊緊的綁在腰間繼續監視整個客棧。
突然,一樓的數個房門打開,從裡麵跑出來很多黑衣殺手,方向全部湧向她們的房間!
“大小姐,不好了!”酒梨嚇得飛快往回跑,半路被殺手們截住。
聽到動靜的雲蘇月打開房門,入眼就是黑壓壓的殺手們,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圍向她。
她看著這些人從不同的房間裡跑出來,立即就明白了,這個客棧除了住的這些殺手,就是她這樣的獵物。
下一秒,七彩鞭如靈蛇般襲出,一招橫掃,距離最近的殺手全被她掃落下了樓。
後麵的殺手,前赴後繼,“說,你們是什麼人?”
立在圍欄上發號施令的蒙麵男:“愛上你的人,你的身,你的財的人。”
“瑪德!”雲蘇月第一次暴走罵粗,手裡的鞭子揮舞如影,在昏暗的走道裡獵殺著一個個的敵人,沒有一個可以近身。
突然,左手射出一把銀針,擋飛一把把想偷襲她的暗器,其中一根突出重圍向著那暗器發出的方向射去。
意料中的慘叫沒有傳出,反而逼出一道纖細的身影,再次對著她射出數把暗器。
雲蘇月第一眼就認出來了:“你是那個在皇城外竹林裡刺殺我的女人,這一次你沒那麼幸運了。”
瞬間,雄渾而狂暴的內力,鋪天蓋地地從她體內出來,凝聚出一道磅礴可怖的刀芒,一路所過之處遇敵殺敵,遇魔殺魔,“咻”敵一聲直接洞穿那女人,快狠準!
“啊!”愉悅的慘叫聲終於姍姍來遲,那女人從五樓掉了下去。
“你,也得死!”接著,那道刀芒並沒有散去,而是對著立在圍欄上發號施令的蒙麵男爆轟而去。
“砰!”一聲巨響過後,男人站立的那片圍欄應聲稀碎。
雲蘇月解決完手邊的敵人,看去:“麻蛋,你手的紅傘不簡單啊。”
男人被一把撐開的血色雨傘所保護著,她那道八層的刀芒居然沒有劈碎那紅傘,還讓它保護的男人完好無損,隻是換個地方觀看著她的戰鬥。
還變態的為雲蘇月加油打氣:“嗯,小美人你武功不錯,招式也夠狠,加油,我的人快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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