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撕喊,“師父,救我?”
美貌男:“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還被打得隻剩下半條命,你沒資格活著。”
“不,師父,隻要我活著,會加倍練功的。”紅衣男不甘心成為棄子,繼續呼救。
兩人這一對話,雲蘇月就明白了來人是誰,“你才是真正的羅刹,斷封樓排名倒數第二。”
“你可知,上一個敢如此對我說話的人,死的有多慘?”羅刹的眼眸狠厲一眯,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仿佛黑夜中的獵豹,隨時準備撲殺獵物。
那種冷酷而決絕的狠辣,讓任何女子看後都會感到心悸,可惜雲蘇月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反唇相譏,“你可知霸占皇朝的一座城池,魚肉百姓,肆無忌憚掠殺入城的人,暴露後會被五馬分屍嗎?”
不想男人聽後,竟然仰天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暴露?誰會去告密?你嗎?從入城的那刻起你就再也沒有機會走出去了。
這裡是地獄,也是你的新生。
當然了,你這樣的美人立即殺死有點可惜,不如這樣,我抓你回去泡在靈藥中養幾天再剜心煮食。
你是不知道你身上的血有多香,這麼香的血滋養的心一定很好吃,能把我的皮膚養得更細膩,啊哈哈哈···”
“名不虛傳,果然如那說書人所講,斷封樓的十大殺手都是瘋子,讓奴婢先會會他。”酒梨解決完餘下的殺手退回雲蘇月的身邊。
“不,你不是他的對手,看好這個棄子。”雲蘇月點了紅衣男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扔給了酒梨。
他則走向那個瘋子羅刹,“說,我的丫鬟在不在知府?”
羅刹也沒有隱瞞,“當然,你是不知道你的那個粉嘟嘟丫鬟在我知府有拚命,僅憑四段巔峰的功力就殺死了我七八個手下,最後還是我親手碎了她的心臟才罷休,就是可惜了她的心碎了不能吃了。”
“啊,桃香?”酒梨痛苦萬分,她與桃香一起被買進府,雖是下人卻和大小姐一起長大情同姐妹,從未被當做低等的下人對待,雲家人都很好。
半個時辰之前,她還好好的,這會人就沒了,還是淒慘無比的死去。
“是你殺了她?那我先殺了你的徒弟,然後再把你大卸八塊為桃香報仇,啊!”雲蘇月後悔莫及,如果知道濱州城已被斷封樓的人占領,會丟了桃香的命,就是打死她也不來。
憤怒讓她回身一掌碎了紅衣男的心臟,以牙還牙!
“不,住手!”這時候羅刹才有所動容,可惜已經晚了,他僅有的徒弟已死。
紅衣男臨死前手指著羅刹,“師父,你好狠的心,我···我侍候了你三年,你···你卻對徒弟見死不救,你···你也不得好死,徒弟在十八層地獄等著你。”
“砰!”屍體倒在地上,濺起無數血花。
“輪到你了!”雲蘇月一步步走向羅刹,眸中寒光乍現,她看向羅刹的眼神冰得如萬年冰川。
可是隻有雲蘇月自己知道,她的心裡像有冰霜飛速漫延,後悔幾乎將她吞噬。她握著七彩鞭,不,或許該說拖著七彩鞭。
七彩鞭的金屬鞭稍拖在地上,刮擦出令人膽寒的聲音,憤怒掀起她的衣裙,獵獵作響。
突然,雲蘇月以極快的速度衝向羅刹,執著質問羅刹,“說,桃香的屍體在哪裡?”
“很好,美人,你終於拿出真本事了,那就讓我在酣戰淋漓中把你打殘,哈哈哈···”可是羅刹故意不說,就是要激怒雲蘇月,讓雲蘇月方寸大亂。
但他錯了,雲蘇月雖怒,但理智還在,反而沉著應戰,每一招一式都刁鑽淩厲,快狠準,兩人從樓上打到樓下,再從地上打到空中,客棧接連被毀,已經倒塌了大半。
雲蘇月和羅刹同時從廢墟中衝出來,落在大街上繼續戰鬥,眨眼間兩人過了上百招,待兩人背對背落在地上之後,世界仿佛靜止了。
“大小姐?”酒梨怕的要死,剛從廢墟中衝出來就看見雲蘇月不動了。
雲蘇月抬頭看她,而且還笑了,“我沒事,彆擔心,死的是他。”
她的話音剛落,身後的羅刹:“砰!”
“怎麼可能!我可是斷封樓排行第九的羅——刹!”羅刹整個人倒在地上,血,從他身體各處流出來,肆意流淌。
到死羅刹都不信,他居然會死在一個女子的手裡,這就是報應不爽嗎?之前都是他殘虐那些女子,何時輪到他被一個女子殘虐?
四肢百骸,五臟六腑,全碎!
看著那血,雲蘇月“呸”了一口,吐出嘴裡的血沫子,拿出一瓷瓶靈泉水漱乾淨口,然後喝完剩下的。
“大小姐,你受傷了?”酒梨扶著雲蘇月胳膊的手都是血。
雲蘇月把喝完的空瓷瓶砸在地上,仰頭把要流出的眼淚硬生生的逼回去,說了句:“酒梨,我後悔了。”
“嗚嗚嗚,大小姐,這不是你的錯,誰也不知道這偌大的濱州城卻被斷封樓占領了去,奴婢求大小姐快點離開這裡,不然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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