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帶司言灼進了衍神鐲,她被司言灼密不透風的吻,吻得七葷八素,等到了她的小屋被司言灼放開時,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像被抽掉了骨頭,軟趴趴的倒在床上。
“司言灼?”
雲蘇月剛想說讓我先喝口靈泉水補充一下體力,就見司言灼“砰”一聲震碎了他們兩人身上的衣服,坦誠不能再坦誠的相見了。
接著,滾燙的他壓下來,這一刹那,雲蘇月也好似聽到了自己體內有什麼東西“轟”一聲炸開了。
司言灼像一團熊熊烈火,由內而外燒得正濃烈,藥物像極其猛烈的炮竹,在他身體裡爆開。
“阿月?”此時的司言灼已經漸漸失控,對他來說,雲蘇月和體內的合歡散都是毒藥,是要他命的烈火,由內而外燒得火紅濃烈。
“嗯!”終於有機會喘口氣的雲蘇月不經意間哼一聲,更像是給司言灼下了第二份合歡散,他赤紅的眼神瞬間就變了,變得瘋狂,變得血獵。
意識和身體已不聽使喚,隻想得到更多······
像是懲罰,為雲蘇月過分的勾魂攝魄···司言灼不自覺的加大了力度,他的瘋狂讓雲蘇月感到害怕。
這家夥···居然這麼瘋狂!
“阿月?阿月!”薄唇離開雲蘇月的瞬間,司言灼無意識的溫柔叫了一次再一次。
儘管清醒不多,但是他骨子裡依舊愛死了雲蘇月,動作雖然瘋狂,卻沒有弄疼雲蘇月。
對雲蘇月來說,這就夠了,聽著入耳的呢喃,她亦是愉悅的。
司言灼從沒有在她麵前用這種濃烈的曖昧語氣叫她,入耳像心裡麵盛開的豔麗荼蘼,在那花夲裡藏著一把把勾她的蜜糖勾子,勾住了什麼,就刻進骨子裡再忘不了。
走神間,司言灼忽然禁錮住了雲蘇月,讓她整個人完全熨貼近他。
極近的距離,他赤紅的雙眼注視著雲蘇月,雙眼赤紅得更加嚇人,像無底的血色旋渦,要將她整個人吸入進去,再也不放出來。
忽然來的疼痛,讓雲蘇月指甲不自覺地刺入了司言灼的後背肉裡。
然而,司言灼如同毫無知覺一樣,像一隻從籠子裡釋放出來的野獸,隻管吞噬雲蘇月這隻可口的獵物。
“你?”雲蘇月被他嚇到了,所有的感官大開,被司言灼引領著燃燒全身的血液,隨他一起沉浮,沉溺其中。
一個時辰後,司言灼漸漸清醒。
雲蘇月連忙求饒,“司言灼,我喝口水。”
某男濃烈的應,“嗯,叫夫君。”
雲蘇月翻白眼,聽話的投降,“夫···夫君,你先放開我,我去喝瓶靈泉水再來。”
她不等司言灼答應就想往床下爬,冷不防被強行撈回來,司言灼的薄唇咬住雲蘇月的耳朵,曖昧哈氣:
“愛妃這是要逃呀,愛妃吃飽喝足了,可為夫還餓著,兩個時辰後為夫陪你一起喝水···”
“什麼?兩個時辰——後?!”雲蘇月立馬慫了,連忙回抱住司言灼的腰求饒,“明天,明天繼續,我發誓,我保證。”
結果,司言灼才不管,“明天是明天的,不如愛妃今晚先兌現承諾,為夫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