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師母我這麼拽,你個沒良心的,離開風雲殿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我要是不來,你大概早已忘記還有我這個師母吧?”
一位成熟的大美人瞬間映入眼簾,全身的氣勢驚人。
雲蘇月驚喜,“呀,師母第一大美人,您怎麼來了?都是徒兒不好,師母罵得好。”
雲蘇月小鳥一樣衝進師母的懷抱,使勁的撒嬌,拚命的蹭師母的大胸。
鐘離歌拍了拍雲蘇月的後背,笑著把人扯開,“都要做七王妃的人了,還以為沒長大呢,快給師母看看,這三年你長歪了沒有?”
雲蘇月:“······”
“哈哈哈,您就是我得親師母,這調調沒變。”雲蘇月再次摟住鐘離歌的腰,心花怒放。
“你不知羞就多抱一會。”鐘離歌被抱的無奈,三年不見,徒弟回到了小時候更粘人了,她沒有再扯開雲蘇月,她風雲殿長大的徒弟就是她的女兒。
雲蘇月耍賴完了,這才言歸正傳,“師母,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讓您親自跑來皇城找我?”
前一秒還嬉笑的鐘離歌,聽後臉色漸漸的難看了起來,“是你師妹和師兄,他們倆不聽話上個月又偷跑出去,染上了瘟疫。
那瘟疫很詭異,中了之後會讓人麵如死灰,人也變得遲鈍,全身僵硬,憑借你師父的醫術都無能為力。
要不是我發現他們倆不見了立即派弟子去找,再晚兩天恐怕找到的就是兩具冰冷的屍體了···
你師父知你治好了你三哥的病,就知你這三年醫術又精進了,加上之前讓小七帶給我們的那些寶藥,你師父想興許你還有辦法救你師兄和師妹。”
“師母,師父確定是瘟疫嗎?”雲蘇月忽然就想起了巡府地下室的那些屍體來,師母說的狀況和那些屍體大同小異。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蒼藍故意投毒,他們想拿楓林的人做實驗!
“事不宜遲,師母,你等我一下,我回房間收拾東西立即出發。”雲蘇月拔腿就跑,師兄和師妹就是她的親哥哥妹妹一樣。
學武十年,一起長大,一起學武,調皮搗蛋偷雞摸狗一起上,怎麼能有事?她雲蘇月絕不允許!
回到小院的雲蘇月刷刷寫下對抗瘟疫和冰雹的幾點建議,把空間裡的臟衣服兌換一下,把要留下的東西放出來擺放在小院裡,然後背起布包就走。
門外,她鐘離歌已經準備好。
雲蘇月把寫好的建議遞給雲沐秋,“三哥,司言灼來了就把這個給他,他的東西都在小院,告訴他我很快回來。”
“好,三哥知道了,路上照顧好你師母。”雲沐秋看著忙碌的妹妹,卻幫不上忙,覺得他這個做哥哥太沒用了。
雲蘇月忽然看向雲沐秋的雙腿,給了他一瓶改良的百寶丹,“加強一下,腿就恢複從前了。”
“好。”雲沐秋接過丹藥。
“師母,我們走。”雲蘇月翻身上馬。
酒梨剛好騎馬從外麵回來,“大小姐,帶上奴婢給你打下手。”
雲蘇月本來不想帶她的,一想這些年酒梨最了解她,就同意了,“好,走。”
酒梨調轉馬頭,三匹馬絕塵而去,衝出郡主府,直奔城門。
等司言灼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皇城一個時辰了。
雲沐秋帶司言灼去雲蘇月的小院,推開院門,“月兒給你的東西都在···怎麼這麼多?”
滿院子堆的全是亮晶晶的東西,關鍵這是什麼玩意?一片一片的,對著月亮發著強光,滿院子像是把月亮摘下來了,光芒四射。
司言灼拿起一片給雲沐秋看,“這是太古冰甲巨蟒的蛇鱗,堅硬無比,我和阿月聯手才殺死了它,本王還差點被它吞進腹內消化了。
這些蛇鱗倘若能做成武器,比稀有的千年霜鐵還要好。”
這麼好的東西,雲沐秋就不客氣了,“給我留兩車。”
他去找當年為父親打造青夕劍的老師傅,如果絕影、醉月、風起、天瀾、冰易、席澈、六人都能有這樣一劍武器,加上上層的功力,一定所向披靡。
月兒和雲家也就多了一層寶藏。
司言灼是何等的聰明,一聽就知道雲沐秋有門路,“三哥認識厲害的鑄造師?”
雲沐秋:“······”
這一聲三哥···叫的雲沐秋身軀抖了抖,昨天還喊雲家主,這會都叫三哥了。偏偏他不敢叫他妹夫,“咳咳,倒是有一個。
不敢保證,我隻能說帶兩片蛇鱗去試試。”
司言灼雙眸一喜,有門路就好,既然要做,那就一定要成功,“三哥不妨說說那位鑄造師的愛好?”
雲沐秋凝視了司言灼一瞬,他這三哥叫的越發順溜了,真要比著月兒叫他三哥?哈哈哈,那他就不客氣了。
“妹夫這是準備投其所好?”
司言灼:“······”
這句妹夫叫的他裡嫩外焦,有些後悔,“咳咳,三哥所言正是,楓林能鑄造上等兵器的大師不多,就是不知三哥熟悉的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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