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悠悠:“嗚嗚嗚,我那一去不複還的美貌啊···”
兩人哭上了。
雲蘇月抬手封住了他們的啞穴,左右手按住兩人的脈搏保證,“放心,我來了就不會讓你們死。”
“嗚嗚···嗚嗚···”兩人哭不出來,變成開始嗚嗚叫了,擾亂雲蘇月把脈。
“咻”地!
雲蘇月拿出針灸盒,打開,揮手一排銀針懸浮在兄妹兩人麵前,威脅他們,“再嗚嗚叫,每人紮一百針。”
“唔!”
這招立竿見影,兄妹兩人一起閉嘴。
親爹親媽君九劍和鐘離歌兩人都想笑出聲。
經過反複檢查,雲蘇月確定這場瘟疫是人為,症狀和巡府地下室的情況很相似,當時斷封樓的人撤離的很快,資料都拿走了。
隻留下了那些來不及搬走的屍體,當時並沒有想太多,怕引起恐慌就銷毀了那些屍體,現在後悔了,應該留著做研究。
現在明白了斷封樓拿楓林的活人做實驗,這件事非同小可,必須儘快通知司言灼和聖皇。
“師父,師母,小七在嗎?我需要它儘快送封信回皇城。”
“在!”
雲蘇月寫好信之後,交給了她師母,又列好了一長串的清單,“請師母備好這些,我要為以針引毒,給他們逼一次毒試試。
師父,師母,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
“好。”
“為師相信你,放手去做吧。”
“師母也相信你,這些都交給師母。”
君九劍和鐘離歌沒有任何懷疑。
鐘離歌接過清單立即去準備。
君九劍坐在兒子君慕風身邊,問雲蘇月,“說說你的想法,為師與你一人一個。”
“好,徒弟也是這麼想的,我一個人精力有限,而師父您的醫術在徒弟之上,唯一不同的是後來徒弟學會了十三針法。”
“當真?徒弟你的醫術已經在為師之上了,很好,他們倆有救了。”君九劍聽到這麼個名字都為之一震,他這個關門弟子當年被送來時就與眾不同。
想不到福報是他君家。
“嗯。”雲蘇月點頭,給君慕風和君悠悠每人喂了一顆百寶丹吊住命,已經著手做準備了。
“那為師今天也跟你學一學。”君九劍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取來他的專用銀針,這是他兒女的命,他必須全力以赴。
很快,鐘離歌就把清單上的物品全部準備齊了,雲蘇月寫的都是風雲殿有的,沒有的都在她的空間裡。
剛剛她趁師父出去,把用到的東西從空間裡拿出來。
酒梨就是她最好的下手,主仆兩人把全部的東西擺放整齊。
雲蘇月坐在君悠悠的床邊,問她師父,“師父,準備好了嗎?”
“開始吧。”君九劍點頭。
雲蘇月應聲,“好,檀中穴入針三分之二,再百會穴入針···”
這場生與死的賽跑戰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來回三次施針,終於逼出了君慕風和君悠悠體內一半的毒血。
他們的臉色也由之前的死灰一片,變淡了許多,但依舊看不到血色。
“月兒?”鐘離歌激動的抱住雲蘇月哭了起來,她幾乎都要失去兩個孩子了。
君九劍也難以置信,“鬼手十三針不愧是相傳能起死回生的神乎其技,徒弟,你讓為師刮目相看,永遠都是為師的驕傲。”
雲蘇月擦擦額頭的冷汗,“師父您就彆誇了,您看我這一頭冷汗,一抓一大把。”
“師姐,你是最棒的。”門口早就圍滿了人,隻是沒有君九劍和鐘離歌的允許,他們不敢進來,一個個趴在門上伸長了脖子往裡看。
“嗯,你們師姐我當然厲害了,抽空找你們玩,現在去給我備點洗澡水,再弄點好吃的。”雲蘇月對著他們不客氣的吩咐。
“是,師姐等著,很快就好。”門外的師弟師妹們跑的可快了,一個個急於表現。
回頭,雲蘇月對君九劍和鐘離歌說,“師父,師母,也不要太樂觀,這個毒逼不出全部,更不好解,我也沒有見過。
如果說司言灼中的天下第一奇毒冰纏死不好解,這個就是第二難解。
並且這個毒已經滲透到師兄和師妹的全身了,五臟六腑,血液、骨頭已全是。我還沒有想到解毒的辦法,但是他們的命保住了。”
保險起見,雲蘇月不敢托大,她隻能在藥裡麵加上靈泉水試試。如果能改善,那一切都好說,如果不能,那就麻煩了。
“為師和你師母都知道,你且放手解毒。”君九劍心疼地看看兩個孩子,枉他武功堪稱天下第一,卻救不了自己的一雙兒女。
“月兒,這結果已是意料之外,已經很好,你儘力就好,師母知道的。”鐘離歌偎依在君九劍的懷裡,多日的堅強一下子卸了下來,小聲的哭了起來。
雲蘇月向兩人保證,“師父師母放心,徒弟會儘最大努力。”
還有一點:如果她治好了師兄師妹,就能治好其他的人,揭開敵國的陰謀,阻止蔓延,否則將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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