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裡麵一片死氣沉沉,應該是天冷的原因每家都是緊閉房門,就連客棧也關著門。
“我去敲門。”禦諦一步登先,可是敲門半天也沒有人開門,等禦諦破開門一看,裡麵的人早已經凍死了。
五人都不敢相信,“不可能啊,冬天雖冷也不至於都凍死啊。”
禦諦檢查了一下那兩具屍體說,“他們不是被凍死的,而是被人震斷了心脈而死的。”
“走吧,去其他客棧看看。”雲蘇月轉身出了客棧,一支力大無窮的利箭對著她射了過來。可惜,那支箭到了雲蘇月的腦門之前,就再也不能動半分了。
“出來吧,我就問一句,這店裡的人是不是你們殺的?”雲蘇月抬手,捏住那支利箭,問落在對麵房屋頂的一群黑衣殺手。
進門之前,她並沒有感覺到附近有殺氣,說明這些人早就隱藏在這裡了,究竟還有誰想要她的命?
蒼藍已經自顧不暇,斷封樓也幾乎死絕,唯一的敵人隻剩下大王爺了。那個連封地都不敢踏出半步的老男人,敢明目張膽的來刺殺她?
“要死的人了,不覺得問這個太多餘了嗎?”對麵其中一人回答。
“嗖!”地,雲蘇月的眸光鎖定住那個人,然後緩緩的抬手,一招鋪天蓋地的狂暴內力鋪開,對麵的那些殺手連帶著整座屋子都隨著一聲巨響成了廢墟。
下一秒,雲蘇月出現在那人的麵前,看著半截身體嵌入廢墟的男人,低頭俯視他,“是這樣要死的人嗎?還有嗎?彆告訴我,你就帶了這幾個廢物來殺我。”
“你?啊,有種你放了我,我們一對一單挑。”那人嘴硬,死死地承受著雲蘇月的內力壓製。
“哈哈哈~”
雲蘇月大笑出聲,,“單挑?沒那個必要,一百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說吧,是誰派你來的?皇城裡又是誰給你通風報信告訴我去往北部邊關的?”
“是你自己大言不慚在談和的時候說的。”
“哦,不錯,所以我連夜突破大武宗,等著你們來殺啊。”雲蘇月彎唇,一把扣住男人的脖子,手指收緊,一點點的剝奪男人的空氣。
她捏著男人的脖子,語氣不緊不慢道,“許久沒有聽到捏斷脖子發出的聲音了,你猜猜你的脖子在斷的那一刻有多響?
嗯,讓我想想,是直接捏斷你的脖子,還是慢慢的?
酒梨,你說哪種比較有意思呢?”
酒梨拿著一包果子逗弄著赤麟駒說,“奴婢認為當然是慢慢的捏斷比較有意思,那種一點點的拉長的清脆折的折斷聲,哇塞,才是最美妙的。”
“變態啊,果然越美的人越如毒蠍一般陰狠。”蒼昆德聽得一身雞皮疙瘩。
單看著主仆兩人的臉和年紀,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比一個毒辣,下手那是真的狠呐,簡單粗暴,出手就死一大片。
禦諦抱膀靠在馬身上,“大驚小怪,這才到哪?”
意思是比這更殘忍的他都見過,麵前這位可不是一般女子,毒辣和仁慈並存,但要看對什麼人。
對敵人,雲蘇月毫不手軟。
但對自己人,儘管毒舌,卻能有多好有多好。
忽然,雲蘇月“哢嚓”一聲了結了手裡的男人,抽出腰間的混沌魔鞭揮舞成盾,擋住無數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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