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無奇望著多出來的一座葫蘆山,兩座山體飽滿,一大一小,把水瓢穀原先的深穀添的滿滿當當,他仔細的回想逃出水瓢穀之前的異動,一個恐怖的念頭襲上:水瓢穀整個倒扣了過來?!那裡麵的人恐怕全壓死了!好險!這要給壓在下麵我就是想死都難了,想到這蘋無奇覺得有點憋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頭的細汗。
又看了一眼那個大葫蘆山,依舊心驚肉跳,咬了咬牙,頭也不回的跳下樹趕路,剛抬腿,就覺得有什麼東西粘在小腿上,他一驚之下本能的蹬了蹬腿,沒甩掉,低頭一下,原來是鬼幡正糊在小腿上,蘋無奇咧嘴一笑:嘿嘿,不好意思,把你忘了,伸手拽下來揣懷裡,向著無劍山方向尋去。
爻國護國王府密室
“兩位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護國王問
“啟稟王爺,這次四國參賽突然結盟,著實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齊司丞說道
國師遠城拱手說道:“王爺,這次雖然有點棘手但幸虧他們選了旱路水瓢穀,這才一舉擊潰,但據外圍刀斧手稟報還是讓四國餘孽跑出去幾個了”
護國王問:“跑個把人應該不會左右勝局,前幾天陛下特恩準親衛一百人和大內高手七人,隨護軍一萬人。另外這次伏擊傷亡怎麼樣,有沒有身份暴露的?”
齊司丞答道:“我方傷亡約在四千,大部分是弓弩手,敵方約有一萬多,要不是國師事前埋下神符,恐怕傷亡還要大,至於身份,應該不會暴露,我們的的人都扮成了麻匪盜賊,就算有紕漏那也是鄉野土匪乾的與我們無關”
護國王說:“能保證後期的天秤武賽少對手就已經大功一件了,明日我就密奏陛下為你們慶功,對了國師你那個埋的是什麼符,還有嗎?是否可以大量配置軍中啊?”
遠城聽了差點背過氣去,那可是他被攆出宗門的時候偷大長老的中品翻山符,就那麼一張還是他夾在腋下帶出來了,由於被腋下汙穢了,效果遠沒有他見識的大,但用來伏擊凡人和低階修士簡直不要太理想,護國王這老小子不光用我東西還打算讓我給他賣命,做夢去吧。想到這為難的回稟道:“啟稟王爺,這是家師恩賜保命的,隻賜一張,很遺憾,我並不會煉製,請王爺勿怪”
護國王瞳孔一縮心裡罵道:“老狐狸,要不是自己保自己的榮華富貴你舍得用?算了,把皇上差事交了就這樣吧,等以後再說吧,你不就是喜歡歌姬舞娘嘛”想到這略裝遺憾的神色說:“國師勞苦功高,豈敢責怪,那就這樣吧”看了看齊司丞“你們二人先回去吧”“臣下告退”二人巴不得趕緊走立刻回答著退下去了,護國王一招手,一個仆從跪下,對著仆從說:等萬偏將回來讓他立刻裡麵我!仆從稱是!
半個月後
沙海之處有一人影,形容枯槁,步履蹣跚,時不時的向四周看去,嘴裡念叨著:水,水,水呢。這個邋裡邋遢的正是穿過大半爻國進入沙海逐漸靠近連國邊境附近尋找無劍山的蘋無奇。
蘋無奇現在應該最憋屈,他修道人家也修道,人家辟穀養生,他也學辟穀養生,可他不知道人家辟穀前有辟穀丹吃,他光看人家心得經驗還不是全部的,隻教了吞氣吐納的緩解之法,這在大城小鄉都感覺不到功法有漏洞,這進了沙海差點沒把自己渴死當場,要不是偶爾抓幾個小動物補血,恐怕半路就自爆了。
正走著,後麵轟隆隆,唰唰滑過一艘沙行舟,小舟不大能做幾十人的樣子,從蘋無奇眼前滑過,也沒停留,不疾不徐的行走在沙子上,他也顧不得暴露啥的,一個墊步騰空的功夫,翻身上了船,二話不說就找水桶咕咚咕咚的喝起來沒完,船上的人到是見過世麵,好像經常發生這樣的事。
一眾人看了一會應該覺沒什麼威脅,就各自乾各自的,看書的看書,閒聊的閒聊,就仿佛沒有他這個人一樣,這時到有兩個人眼神一直的盯著喝水的他,其中一個粗獷的壯漢手提一根哨棒靠了過來,蘋無奇喝了一個水飽,放下水桶同樣警惕的看著壯漢,這時拿哨棒的壯漢說了:“一桶水一兩金子!拿錢”蘋無奇樂了,他還以為一言不合就要乾仗呢,便說:多謝船家了,這是三張爻國金票,你拿好,不知道你們這是要去哪?不知道能不能捎我一段路?
船家見有錢拿便說:“這是去無劍山的”蘋無奇一聽樂的跟要咬人一樣,嚇了船老大一跳,但畢竟船老大也是混江湖的拿了錢便不多說什麼了,蘋無奇感歎:“世間安的計劃全不如天算給的香啊!”想什麼來什麼,自己找了人少的位置坐了下來,剛坐下就覺得有人盯著自己,納悶這人生地不熟的誰這麼好奇我?也沒用神魂探視直接用眼來回掃視,突然一張俊俏的臉映入眼簾!是他?果然他沒死!
蘋無奇盯的這個人正是水瓢穀那個和他有一麵之緣的藍衣青年!蘋無奇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意思原來是你,這時青年站起來朝他走了過來,手裡也沒兵器,坐到了他的對麵笑到:“這位仁兄咱倆還真有緣啊,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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