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真不同我們一起回雲夢嗎?”
雲深不知處門外,江家的門生弟子都在等著江澄的答複。
江澄語氣嚴肅道:“此番不是兒戲,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們且安心回去,不可荒廢練功和學業,我回來檢查,若是有人趁機偷懶”
江澄的眼神巡視過去,大家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江管事看江澄抬了一下下巴,會意後,便向江澄行禮告辭,帶著一眾弟子下山了。
江澄在原地一直目送著他們,直到門生轉彎,他再也看不見後,才返身回到雲深不知處。
寒室內,藍曦臣正在收拾這幾日堆積出來的文書,看著江澄推門而入的身影,他笑了笑,拿帕子擦了擦手後,迎了上去。
“都吩咐妥善了?”他將新打濕的帕子遞給江澄。
江澄邊擦手邊道:“嗯,江叔會看顧他們。”
他頓了頓,繼續道:“你見著金淩沒?今早用膳時我聽門生說,下山的宗家中,金氏是第一個走的。”
藍曦臣接過江澄擦好的帕子,放進盆中浸濕擰乾,他回想了一下:“似乎沒有見著,不過今日蘭陵金氏的弟子們確實是第一個出雲深的,怎麼了?”
“那臭小子,不知道有沒有安分的回去,要是他又和那藍思追一起”
江澄適時停嘴,他不動神色打量了一下藍曦臣的表情,見藍曦臣沒有因為自己的話有多餘的表情後,才補充說完自己的話:“我就把他綁回雲夢,腿給他打斷。”
說著又偷摸去看藍曦臣的臉。
藍曦臣好像是被江澄的話逗笑了,他沒有深究江澄對藍思追的抵觸,隻是道:“是了,阿淩確實該擔起更多的責任了。”
未了,藍曦臣又補充道:“我幫你綁。”
江澄挑眉笑道:“不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藍曦臣看著江澄調笑自己的模樣,心底瞬間癢了起來,他上前一步覆上江澄的後腰,故意悄聲在他耳邊道:“有你在,還做什麼君子?”
江澄半邊身子都因藍曦臣這句近似耳語的話,酥麻了。
“胡亂說什麼呢?!”
感受到身體的不受控製,江澄趕緊推開藍曦臣,慌忙的走到桌邊倒水,二話不說就喝了起來。
“等下!晚吟!!”
“噗——”
藍曦臣快步走過去,奪過江澄手中的杯子,卡住江澄的下顎,擔心道:“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江澄唇瓣全是水漬,此時聞言聽話的伸出舌尖。
因為燙傷的原因,江澄不得不小口小口的吸氣,希望來緩解這無處安放的疼痛。
藍曦臣看著江澄發紅的舌尖,燙起了一些紅點。而對方無意識的靠在自己懷裡,抬頭的表情,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委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