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而本文敘述的罪犯餘大田,不但對妻子無恩愛,對子女也說得上是一個惡魔!用“滅絕人性”、“禽獸不如”、“喪心病狂”之類詞語來形容餘大田,毫不過分。
本文的女主人公潘家菊,與其夫餘大田生活了12年的結果是落得鼻子和上嘴唇被割掉,身上肌肉近乎於麻木。
1982年,家住雲南省昭通市鎮雄縣烏峰鎮小河的潘家芳齡20歲的潘家菊,雖然在10歲時鏟包穀突然中風下肢留下了殘疾,走路一瘸一拐的,但並沒妨礙這位讀過初中、麵容姣好的姑娘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為追求美好的生活,她學會了裁縫。
正當年邁的父母正為殘疾女兒的婚事發愁時,家住本縣中屯鄉郭家河村的餘大田輾轉找上門來。儘管媒婆捎口信來之前就聽說過餘大田有毆妻惡行,結發妻子是個啞巴,就因忍受不了虐待逃難出走,但等見到這個圓臉白牙的餘大田時,靦腆的潘家菊臉上露出了紅暈,似乎除了他3歲時掏鼠洞留下的右腿殘疾外,其他無可挑剔,餘大田談笑風生的模樣實在難與不肖丈夫聯係在一起。潘家菊打心裡喜歡上這門親事,陌生的感情一晃進入成熟階段。
潘家菊的父母不太讚成剛認識兩個月就草率結婚,而且對餘大田的斯文麵孔也有所疑惑,還慮及他啞巴前妻生的女兒小燕和自己女兒能否相處好。等去勸阻時,木已成舟。潘家菊哭了幾天,發誓非餘大田不嫁。於是,郭家河街上多了一個賢慧通情達理的小婦人。昔日拖拖遝遝的餘大田也被妻子收拾得乾乾淨淨……後來,當天氣好時,他們就抱著剛出生的兒子雲雲沿河遊玩。兩個殘疾人湊合的家庭倒也顯得協調。縱然夫妻間偶有爭吵,也不過被視為人間常事。
潘家菊第二胎生了個女孩後,結婚以來一直養尊處優的餘大田惡狠狠地舉起了拳頭:“討來的婆娘買來的馬,由我騎來由我打!”
滿懷信心當一個賢妻良母的潘家菊一下子迷惘了,她開始意識到,自己將和從這個家庭出走的啞女走同樣的路,或許更慘。
潘家菊除了第一胎生的是男孩外,第二胎、第三胎生的都是女孩,餘大田更露猙獰麵孔。潘家菊懷第四胎不久,餘大田對潘家菊從辱罵到拳打腳踢,變換方式整治妻子。除了扇耳光擰大腿外,將潘家菊的頭撞牆上的鐵釘、地上的石頭或將她推下田邊地埂,已成常有的事。
生完三胎的次年5月,進入包穀薅鏟季節。吃完早飯,潘家菊領著一高一矮兩個孩子到家後麵的對塔坡去鋤草,把草鋤完,她吩咐兒子過去看包穀有沒有被牲口吃,自己則坐下來抖鞋中的沙土。
正在這時,在家裡歇夠了的餘大田氣勢洶洶地趕上山來:“你呆在山上怕是找野老公!”
平時被揍喪了膽的潘家菊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沙土未抖完就馬上哆哆嗦嗦地站起來要走,哪知一根木棍在陽光下一閃,劈頭蓋臉向她襲來。緊接著餘大田將她拖到有一丈多高的土埂上猛推,情急之間潘家菊抓到他的衣袖,在她重重落地的同時,餘大田笨重的身軀也砸在她的身上。
此時,潘家菊已經懷孕7個月了,鼓出的肚子忍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她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翻騰,伏在地上艱難地大口喘氣。餘大田更加肆無忌憚,繼續揮棍亂打。打累了則將潘家菊的上衣撕爛,連同短褲一起脫得精光。看包穀回來的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大的一個過來央求,反遭一頓惡毒的臭罵。
可憐的潘家菊不敢反抗什麼,隻得將撕爛的上衣脫下遮住下身,餘大田伸出棍子一棍挑開。在火辣辣的太陽下,潘家菊隻好腆著大肚子雙手捂住下身,低頭掙紮到家裡,接過孩子們端上來的麵條挑吃了幾根又端了回去。
遍身被打得青紫,疼痛折磨得她如箭穿心,淚水湧出眼眶。餘大田卻把她拖出門去,想拖進10米深的巷道。潘家菊見下麵有深溝,怕拖下去不死便傷,死死地抱著一塊埋進土裡的石頭,將頭卡進石縫中間,拖得氣喘籲籲的餘大田,又回轉身,趁勢將她的頭往石頭上碰,長發在猛拽中一綹綹往下掉,血水染紅了石頭,直到有人來強行拉開才未出人命。
1994年6月初的一天晚上,勞累了一天疲憊不堪的潘家菊做農活回來,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餘大田不知從哪兒摸到一粒細沙,恰巧這時燈熄了,他便摸出一盒火柴,擦燃一根打妻子一耳光,整整一盒火柴擦完了,他就摸黑打,打得潘家菊的雙眼金星亂冒,兩頰灼熱,腫脹得像個豬尿泡。餘大田見妻子大氣也不出,更加得意,把耳光改作重拳,一拳下去便見潘家菊的鼻梁錯位骨折,而擦鼻血的頭巾猶如在血漿中浸泡過一樣,血塊結痂一塊一塊的揭得下來……
餘大田覺得潘家菊沒啥女人的風韻了,便生出謀害的惡念。1994年6月中旬,他請人彈的棉絮背到家裡才發現質量不好,惹不起彈花匠就把氣發泄在潘家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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