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發瘋“狐狸精,你是故意的。”
說罷,就要去抓薑辭憂的頭發。
薑辭憂學過散打,哪裡那麼容易被輕易抓住。
她故意左右閃躲,倒是薛沁又是撞在桌上,又是被地上的酒瓶絆倒,狼狽不堪。
幾個打麻將的男人麵麵相覷,倒也不出手。
一個是今天主角的親妹妹,一個是太子爺的女朋友。
幫誰都要得罪另外一個。
而且薛沁在京圈出了名的跋扈。
索性看戲。
但是很明顯,薛沁壓根不是這位薑小姐的對手。
這位薑小姐看似隻是在躲閃,但是顯然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
她躲避的動作做作中甚至夾雜著一絲優雅。
反觀發了瘋攻擊她的薛沁,越來越浪費,額頭都磕了一個大包。
這個時候,薄靳修進來了。
薑辭憂趕緊躲到他的身後,一臉委屈的模樣“靳修哥哥,薛小姐好像喝醉了。”
她的聲音如同百靈,委屈中還透著一絲嗲意,仿佛撒嬌。
旁邊的幾個人聽著,都是心頭一酥。
但是卻徹底激怒了薛沁“狐狸精,靳修哥哥也是你叫的嗎?我今天就要撕爛你的嘴。”
薛沁衝上去就要扇薑辭憂的耳光。
手臂卻被薄靳修截住“薛沁,彆太過分,否則彆怪我不給你哥哥麵子。”
氣氛陡然冷了下來。
薛沁氣的渾身發抖“靳修哥哥,你沒看到是她欺負我嗎?你看看我的臉,還有這裡,這裡。”
薛沁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包和膝蓋上被瓶子割破的傷口,委屈的淚水直流。
薄靳修卻隻是轉身看向薑辭憂“你有沒有受傷?”
薑辭憂搖了搖頭,乖巧的像隻貓一樣“我好怕,我想回家。”
薄靳修握住薑辭憂的手“好,那我們現在就走。”
說完,薄靳修就帶著薑辭憂離開。
薛沁氣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薛濤坐在沙發上搖了搖頭,剛剛薛沁過來的時候,他特意沒有乾涉。
但是薛沁完全不是那位薑小姐的對手。
無論是心機還是身手,完全不是一個段位,純純的碾壓。
誰都看得出來剛剛薑辭憂遛狗一樣遛著薛沁玩。
那個女人,不簡單。
出了包間,薑辭憂撩了撩大波浪卷發,一雙天生眉眼,斜睨著男人。
“對我的表演,可還滿意?”
薄靳修失笑“好好的生日會,你將人家壽星的妹妹弄成那副模樣,還問我滿不滿意?”
薑辭憂搖頭,嘖嘖出聲“真壞啊,大家族的千金,朋友的妹妹,你不好撕破臉,便需要一個狐狸精將悔婚的責任轉移到其他人身上,順便再狠狠的傷一下那位薛小姐,叫她失望死心,不再糾纏。”
這大家族之間的利益千絲萬縷,自然要維持兩家的體麵。
既然已經定了婚約,薄靳修想悔婚,就需要一個背鍋的。
她自然是最好的人選。
這樣即便薛家有怨言,也隻會將矛盾指向她這個“狐狸精”,而非薄靳修這個當事人。
薄靳修輕笑一聲,沒說什麼。
她想的未免太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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