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嚴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我有一個秘密,薄總一定感興趣,但這個秘密你我都不會想讓小憂看到。”
薄靳修皺眉。
他正思忖的時候,薑辭憂被馮玉平叫走。
薄靳修起身去了休息室。
他其實已經猜到了那個秘密。
但是他很好奇,嚴楓這個時候叫他過去是想乾什麼。
休息室的門打開。
嚴楓坐在裡麵的沙發上。
手裡正拿著一本本子發呆。
薄靳修走了進去,順手將休息室的門給關上了。
薄靳修走了進來。
走到嚴楓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
順手從沙發跟前的桌幾上拿了一個橘子剝了起來。
他神態自若的吃了一瓣橘子,淡淡的開口“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倒是想看看嚴公子今天想怎麼挑撥我們夫妻關係。”
從薄靳修進來之後,嚴楓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
今天他一身定製西裝,清風霽月如乾坤朗朗。
一舉一動都透著貴族子弟的矜貴和教養。
就連剝橘子的儀態都可以當成藝術欣賞。
嚴楓承認。
薄靳修身上的那份矜貴和天生威嚴的氣質,是他一直想要的。
他也想萬眾矚目,出類拔萃,也想站在萬人之巔,接受所有人的崇拜和臣服。
但是他沒有那個天賦,也沒有那種魄力。
薑辭憂卻有。
薑辭憂從小就壓他一頭。
這也讓他自小對她的愛多了一分擰巴和自卑。
如果當初他大大方方的接受自己的平庸,也不至於被夏靈用一本日記本挑撥。
夏靈想故技重施。
用這本日記本挑撥薑辭憂和薄靳修的關係。
當然不是為了他。
自然是夏靈自己想挑撥薑辭憂和薄靳修的夫妻關係。
從而利用他罷了。
但是嚴楓還是這麼做了。
他就是好奇。
既然當初自己沒有經得住考驗,薄靳修能嗎?
如果這本日記本也能挑撥他們的關係,那證明薄靳修和自己也沒有兩樣。
他一樣不配擁有薑辭憂。
嚴楓並沒有一開始就將日記給他。
而是說道“三年前,我和辭憂也舉行過這樣一場盛大的婚禮。”
薄靳修淡淡的開口,嘴角勾起一抹諷刺“你不是沒有在婚禮上出現嗎?”
嚴楓“……”
薄靳修又淡淡的補刀“其實,我真的挺感激你的,若是三年前,你真跟我太太領證了,我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