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直接蹲下,將薑辭憂攔腰抱起:“我也可以青春活力,要多活力有多活力,回去讓你看個夠。”
薑辭憂和薄靳修離開容城大學之後。
壓根沒注意到,蕭鶴川和沈諾也剛剛驅車從停車場出來。
剛剛沈諾被蕭鶴川拉走之後。
兩個人就上了車。
但是車子倒也沒有開走。
蕭鶴川十分生氣:“彆人說你男不男女不女,你就跟被點了炮仗似得,剛剛薄靳修就差罵你是女人了,你就還能忍,就那麼喜歡薑辭憂嗎?為了她能做到這一步?”
“剛剛我看她也沒有維護你的意思,沈諾,彆舔著一張臉給彆人打。”
沈諾也沒有生氣。
點了一根細煙抽了起來。
吞雲吐霧之間,淡淡的開口:“沒那麼嚴重,彆小題大做。”
沈諾的一張臉被隱在一團煙霧之中。
看著有些失真。
蕭鶴川心裡更加生氣。
不知道是生氣剛剛薄靳修羞辱諷刺她,還是生氣沈諾這漫不經心的態度。
或者都不是。
而是心裡那股子無法壓抑,即將要衝破枷鎖的特殊的感情。
他看著沈諾的那張清秀的臉。
心裡像是有幾隻貓在抓撓一樣,又癢又疼。
他的聲音也冷了幾分:“看來我還真是多管閒事了,你一點都不在意,你就是薑辭憂的舔狗,但是有什麼用,薑辭憂已經結婚了,你就是苦苦的等著也沒用,她壓根不把你當男人看,你能不能有點自尊心,彆人不喜歡你,你就離的遠一點,何必次次舔著臉,自取其辱。”
蕭鶴川想到他搶薑辭憂的筷子吃東西,就覺得心酸。
他平日裡雖然大大咧咧,但是跟旁人吃飯也是涇渭分明。
但是跟薑辭憂偏偏不一樣。
這算不算一種自欺欺人。
他這種行為在薄靳修看來確實是一種挑釁。
也難怪薄靳修說她沒有邊界感。
但是蕭鶴川又覺得沈諾就是犯賤,上趕著被罵的。
偏偏沈諾被諷刺之後,倒像是有根刺紮在他的心裡一樣。
沈諾反而不在意。
沈諾有些意外的轉頭看向蕭鶴川:“這是我跟他們之間的事情,你生這麼大的氣做什麼?”
“沈諾!”
蕭鶴川麵色陰沉,眼睛定定的看著他。
他是真的氣狠了,眸中閃爍著一種危險的光芒。
沈諾還是漫不經心的抽煙:“好了好了,彆計較了,我是薑辭憂的舔狗我認,我就是喜歡她如何,我從小被我爹拋棄,我跟她一起長大,無論如何,她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不了解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你也不要多管閒事,我不需要你替我抱不平。”
不是沒想直接告訴他自己是個女的得了。
但是沈諾覺得自己告訴他了,以後他們倆估計也不用見麵了。
這蕭鶴川好像還挺厭女的。
他前些天,天天晚上去一諾酒吧。
她費心費力給他介紹了無數美女,他都一副避如蛇蠍的樣子。
哪怕被碰一根手指頭,他都要用消毒的濕巾擦半天。
若真的知道她是個女的,他們還哪能這樣勾肩搭背,如此自在的相處?
沈諾的心裡竟然莫名升出一股子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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