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聽了這話倒是有些詫異。
她側過頭去:“薄靳修,我倆相差五歲呢。”
薄靳修嗯了一聲:“所以呢?”
“那你二十五歲之前……還是個處?”
薑辭憂直勾勾的看著薄靳修,眸光中溢出一絲戲謔。
薄靳修耳尖通紅,眼底似有一絲惱意。
還是低沉著聲音,咬著牙齒說了一句:“如假包換。”
薑辭憂突然笑了。
她躺在床上,頭發肆意的披散,笑的花枝亂顫。
“不準笑我。”
薄靳修直接輕咬她的脖子。
薑辭憂收斂了表情,捧住了他的臉,眼底卻有了一些失落:“抱歉,我的第一次沒有能夠給你。”
夏靈死了。
她永遠不可能知道那個秘密了。
薄靳修也知道薑辭憂的第一次是被夏靈設計了。
那是薑辭憂心裡一生的痛。
他突然有些後悔。
原本是想讓她開心一點,卻反而讓她想起了過往。
薄靳修一個翻身。
直接將薑辭憂緊緊摟進懷中。
“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你現在在我身邊,就已經是老天對我最大的恩賜。”
翌日。
薑辭憂醒來之後,薄靳修已經起了。
薑辭憂起身,在餐廳裡麵看到了薄靳修。
薄靳修一邊吃早餐,一邊用平板看新聞。
新聞裡麵正在播報一條金融快訊
“……薄氏集團長公主陷入輿論風波,其名下上市公司京華超媒股票開盤跌停,一天之內市值蒸發百億……”
薑辭憂走了過去。
薄靳修聽到腳步聲,關上平板。
轉過身來:“怎麼不再睡一會兒?”
薑辭憂昨天睡得極晚。
她的睡眠不好,平日裡能連續睡三個小時,已是奢侈。
薑辭憂走過來,一隻手搭在薄靳修的肩膀上。
另一隻手去拿平板。
看了一下新聞標題,嘴角勾起:“上梁不正下梁歪,薄家長公主與狼共舞,這標題起的不錯,該給這個記者加雞腿。”
薑辭憂心情不錯。
旁邊明明有很多位置,她偏偏不坐。
很自然的坐在薄靳修的腿上。
她還刷著平板上各種關於薄婉華的新聞,眼尾勾起:“你姐姐這次要栽跟頭了,她以為薑笑笑是給她添翼的老虎,卻沒想到薑笑笑那尊泥菩薩自身難保,還弄的她滿身汙泥。”
薑辭憂笑的開懷:“我特彆想看看她現在的表情,肯定很精彩。”
薄靳修知道,這是薑辭憂為他設的局。
薄氏集團年會在即。
老爺子會在年會上宣布薄氏繼承人的位置。
現在,他和薄婉華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老爺子最終的決斷。
社會輿論自然也非常重要。
京華超媒是薄婉華在老爺子跟前,在那些大股東跟前最拿得出手的成績。
但是現在,股票瘋狂暴跌。
她自己還跟殺人犯扯上關係,陷入輿論之中,這無異於致命的打擊。
薄靳修環住薑辭憂的腰。
臉上也是淺淺的笑意:“你昨天把女王的眼淚拿過來,不就是這個打算嗎?”
說著輕輕的在她的腰上揉了一把:“你這隻小狐狸。”
吃過早餐。
薑辭憂就去了京華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