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話,我等在樹林隱蔽處找到了這兩人,他們二人喝了酒,正呼呼大睡呢!”
“將他們二人給我弄醒!”
單安仁氣得不行,他管理的工地從未出現過如此情況,他自己名聲沒了就沒了,可若是此事讓陛下和太上皇質疑駙馬爺的能力,那他單安仁的罪過可就大了。
單安仁雖然不是駙馬黨官員,但對歐陽倫卻是極為佩服,若不是歐陽倫,大明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修建如此多的建築以及道路橋梁城牆等基礎設施,連帶著他們工部的地位也高了許多。
而且單安仁越是接觸歐陽倫,越是感覺歐陽倫不一般,就像是.聖人一樣!指引著他前進的方向!
當然了,單安仁可從未想過要包庇這兩人。
嘩啦——
隨著衙役將兩盆水倒在這兩人臉上。
原本呼呼大睡、爛醉如泥的兩人瞬間睜開了眼睛。
“你們為何要抓我二人?”其中一人開口質疑道。
“放肆!這是單尚書,我等的頂頭上司,豈有你質疑的份!”衙役頭領一聲怒吼。
單.尚書!
這下兩人更加清醒了。
“第九段第三施工隊新人工人領班胡坤見見過尚書大人!”
“項目部教導司工人教員李兵見過尚書大人!”
兩人連忙行禮,動作卻是歪七扭八,相當的滑稽。
“胡坤、李兵,你二人可知罪?”單安仁沉聲問道。
“我二人何罪之有?還請尚書大人明示!”胡坤問道。
“哼!”
“到現在還不知罪,那本官便告訴你們,你們二人一共有三罪!”
“一罪,帶新工人卻擅離職守,喝酒誤事!”
“二罪,未教工人安全知識,未給工人配備安全護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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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罪,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罪過!”
“按照項目職工管理規範,你二人將被杖二十,罰款百兩,然後逐出工地,永不錄用!”
“現在明白了麼?!”
單安仁中氣十足,一字一句說了出來。
聽到單安仁的判罰,齊泰笑著道:“單尚書還真是罰得好啊!對於如此玩忽職守之徒,居然隻是打二十杖、罰點錢和趕出工地就完了,未免太過輕罰,要我說.重要事項就得用重典,削鼻首麵,發配苦寒之地才行!!”
說完,齊泰又看向胡坤、李兵二人,戲謔道:“你二人趕緊求饒,說不定咱們單尚書心一軟就會放過你們一馬呢!”
胡坤、李兵二人嚇得不行,聽到這話連忙跪在地上告饒起來。
“尚書大人饒命啊!”
“尚書大人我們再也不敢了,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單安仁白了齊泰一眼,沉聲道:“本官若是對你們輕饒,日後如此治理這工地?現在事情已然清楚明了,你們休要求饒,來人呐把這兩個家夥拖下去行刑!”
“是!”
衙役立馬行動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胡坤當即嚷嚷起來,“姓單的,我可是淮西子弟!奉了李老相國的命令,加入到這修鐵路的工地當中,你若如此罰我們,就不怕得罪淮西黨,得罪李老相國麼!!”
“就是,我們可不是一般的領隊和教員,我們背後是有人的!!實話告訴你,我已經聽到消息了,咱們淮西黨很快就會派來一位厲害的大人物,他一來,就算你是尚書,那也得靠邊站!”
“你敢欺負我們,淮西黨是不會放過你的!”
嗯!?
隨著胡坤這話說出來,現場直接安靜下了。
刷刷——
不少人都將目光看向邊上的齊泰,此刻齊泰的臉色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你們看他乾嘛!”
“這家夥臉白、眼睛小,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胡坤似乎並不認識齊泰。
也是,齊泰屬於是淮西黨後起之秀,又一直在東宮教書,在淮西黨內部的名聲並不顯。
看到這裡,即便是單安仁這種一般不愛笑的人,此刻都有些忍不住了。
“哈哈!”
“胡坤你看清楚了,我身邊這位是齊泰齊大人,他可是李老相國的學生,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你嘴裡所說的那位你們淮西黨派來的大人物!”
單安仁指著齊泰道。
“啊!”
“你是.齊.泰大人!”
胡坤傻眼了。
“混賬東西,誰讓你冒充我淮西子弟的!我淮西子弟那有你這號愚蠢之人!”
齊泰怒吼道。
“齊大人,小人真是淮西子弟,我爹胡圖可是藍玉大將軍的義子,隻是後麵義子被遣散了而已,算起來藍玉大將軍是我的義爺爺!”
“我可是根正苗紅的淮西子弟!”
“齊大人你在就更好了,快救救我吧!這差事很賺錢的,我要是把這差事給丟了,回去我爹肯定會打死我的!”
胡坤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說道。
“.”齊泰聽到這些話,差點沒有氣暈過去。
這家夥還真是淮西子弟,這下尷尬了。
“咳咳,齊大人,既然這兩人是淮西子弟,那不如由你來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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