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一旁的老侯爺聽不下去了,“胡太醫,你就直接告訴他!丟人現眼的東西!”
胡太醫運了運氣“傅世兄,您的身體,其他的都是小毛病,唯有子嗣上頭,早年中過毒,毒素浸潤身體已久,對腎水妨礙甚大。那個,以後,以後在子嗣方麵,恐怕世兄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艱難的說完這句話後,胡太醫又忙安慰了兩句“不過世兄您膝下已經有了易四爺,這個方麵對您妨礙也不大是吧?”
三老爺傅鶴吟雖然不太懂醫書,可腎水,子嗣這些還是聽得懂的。
胡太醫已經說的那麼清楚明白,就算他想裝聽不明白都不行。
顫抖著問道“胡太醫,你,你是說我,我不能有孩子,絕後了?“
胡太醫清清喉嚨,十分嚴謹的道“怎麼能說就絕後了呢,世兄那不是運氣不錯,在中毒之前就有了易四爺嘛!”
那跟絕後有什麼區彆?
三老爺傅鶴吟喉嚨裡發出哢哢的聲音,然後眼一黑,承受不住這個打擊,暈過去了。
老太太白氏忍不住尖叫“胡太醫,老三他,他怎麼了?”
胡太醫鎮定自若的掏出銀針來,不緊不慢的先給三老爺傅鶴吟人中上紮了一針,才道“傅世兄這是驚喜太過,一時承受不住,所以暈過去了。待我給他紮上兩針就好了。”
話音剛落,三老爺傅鶴吟就呻吟著幽幽醒來。
對上胡太醫那張老臉,立刻就又想暈死過去。
艱難的挪動視線,看向了一旁的人。
除了老太太白氏臉上露出了關切之色,老侯爺還一臉的憤怒。
而蘭氏和傅知易則是漠然的看著這一切,那眼神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三老爺傅鶴吟心知肚明這是為何,一時又是羞愧又是憤怒,又是驚慌的情緒衝上頭,又有些想暈過去。
隻可惜紮在人中上的銀針還穩穩當當的插著,一股巨痛讓他想暈又暈不過去。
隻得兩眼無神的看著空中,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胡太醫行走京城勳貴後院多年,看到的陰私無數。
早就鍛煉出一幅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也練就了對什麼都不好奇的心態。
雖然對老侯爺似乎早就知道三老爺不行有些奇怪,不過很快就收斂了心思。
“世兄身體無礙,一會子我給留下一瓶治跌打損傷的藥,再給開一副清火的方子,喝上十天半個月先敗敗火,停一停房事,勿要操勞,到時候我再來給開個調養的方子。到底上了年紀了,有些時候還是節製些的好,不細心保養,再過幾年,隻怕就真的有心無力了!”
胡太醫這話音一落,老侯爺臉就黑了,有心再捶一次三老爺這逆子。
倒是老太太嚇了一跳“胡太醫,你這意思是?”
胡太醫索性說得更明白些“世兄這些日子大約納了新妾,略微放縱了些,恐怕還用了些催情藥,加上之前身體本就中過毒,腎水有礙。身體略有虧損,若是那方麵節製一些,細心保養還罷了。”
“若是還如之前,恐怕在房事上頭就有心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