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瀟不緊不慢地說道,“高見談不上,但是我不會像是某些人一樣,做個井底之蛙。”
楊露露有些惱,可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她自然不好發作,“怎麼,按照你的意思,易荌荌脖子上戴著的是真的不成?你怕是沒搞清楚吧,這麼大一塊鴿血紅寶石,市麵上可是少見,前兩年倒是在拍賣場出現過一次,被一個神秘買家以千萬的價格拍下。”
說到這裡,楊露露雙手環繞在胸前,眼神裡滿是不屑,“我怎麼不知道,當年那個拍下鴿血紅寶石的神秘買家,竟然是易荌荌?”
此時的易荌荌心裡也發虛,畢竟這串項鏈她就是因為好看才戴上的,而且哪怕唐瀟再有錢,可是幾千年她也不過是個小孩,哪裡有能力去買下這串項鏈?
“我戴首飾向來隻是為了搭配衣服,怎麼,誰規定不戴貴重珠寶就不能出門了?”
聽到易荌荌這麼說,楊露露自然知道對方心虛了,“荌荌,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明星的化妝師嗎,還有自己的團隊,怎麼,你竟然戴這種假貨出門啊?
換做是我,都不好意思走出去呢,我這人向來戴什麼珠寶都是按照自己實力說話,從來不喜歡愛慕虛榮。”
易荌荌咬了咬牙,早知道應該戴著那些讚助商的珠寶來的,功虧一簣!
一邊的劉晴晴眼神裡閃過一絲快感,“露露,這話不是這麼說,誰都有愛美的心,荌荌也是經常在娛樂圈那種大水缸裡呆著,所以心思有些變了而已。
大家也不用在意了,繼續吃東西吧,想點什麼彆客氣,今天這頓飯就,我們高明請客!”
此言一出,大家對劉晴晴和葉高明也越發殷勤起來。
“晴晴果然是人美心善,你戴著的這個鐲子也是鮮花配美人啊。”
“有些人穿的再光鮮亮麗,穿戴再名貴珠寶,也不過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呢。”
這個時候,有人開口道,“這位小姐,你這項鏈,莫非就是前兩年拍賣會上的‘女皇’?”
說話的人是同行一個同學的丈夫,此時對方正一眼認真地盯著易荌荌脖子上的項鏈。
旁邊的女生名叫鄭燁,高中的時候是班級裡的學習課代表,隻顧著學習,根本不管其他事情,在班裡的存在感也很低,畢業之後就早早嫁人了。
劉晴晴聞言,不屑地笑了笑,“鄭燁,這同學會還沒正式開始,你老公就喝醉了吧?也對,今天這酒可都是高檔貨,彆貪杯哦。”
劉晴晴自然看不上鄭燁,自然也看不上她老公。
今天這場同學聚會,劉晴晴知道,總會有一些人過來擴大交際圈的,對於這種人,劉晴晴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鄭燁聞言,忍不住縮了縮肩膀,有些怯怯地說道,“我老公開車來的,不喝酒。”
劉晴晴嗤笑,“不喝酒,那看來眼神不怎麼好。”
鄭燁剛要開口,坐在她旁邊的男人開口道,“請問這位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剛才的說辭有問題?”
劉晴晴給楊露露使了一個眼神,對方立刻懂了,說道,“你這麼嚴肅做什麼,晴晴這麼說也不奇怪,是你自己說,易荌荌脖子上戴著的是什麼‘女皇’?嗬,這不是開玩笑嗎?”
很快就有人搭話道,“我知道‘女皇’,前幾年轟動一時的頂級紅寶石,價值千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