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霧的心尖驀地被撥動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她剛剛進來時,不會覺得局促和反感了。
以前傅聿臣和他那些朋友的聚會裡。
每次她一進來都是各種刺鼻的煙味和香水味,讓本就局促的她更難受的坐在角落裡。
她曾小心翼翼試過跟傅聿臣提出能不能讓他的朋友們少吸點煙。
但都會被傅聿臣不耐煩打斷:“今霧,懂點事,他們總不能因為你一個人就不抽了吧,你就不能忍忍?”
可如果是段時焰。
她儘管什麼都沒說。
但他已經默默的為她規劃好一切。
今霧的心霎時軟成一片,眸底的笑意也跟著明媚得滿溢而出。
不過段時焰竟然連她不喜歡煙味都能知道,這又是什麼神奇的豪門背調嗎?
“唔”
仿佛見她跟彆人聊得太久,像隻小狗般的男人又在今霧的頸間哼哼幾聲。
今霧的唇角不由輕彎。
雖然她很喜歡段時焰現在這麼黏人的反差一麵。
但畢竟現場還有其他人在,他再這樣撒嬌下去總歸有點不太合適。
於是今霧伸手捧住段時焰有點燙的臉頰,紅唇輕彎,“好了先彆蹭了,你現在難不難受?要不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唔好”
又像發現一塊喜歡的地兒,段時焰半垂著濃密的長睫,在她的掌心裡又用腦袋蹭了一蹭。
真的好嬌啊。
今霧忍不住笑著揉了揉他的頭。
她今天又見到段時焰全新的一麵了。
看上去一臉很能喝,實際上幾杯果酒就能放倒。
醉了就會像隻黏主人的小狗蹭來蹭去,還一副很容易就能被人撲倒的樣子。
不過是她的錯覺嗎?
總覺得從剛才她掛斷傅聿臣的通話後,段時焰抬起頭那秒起,他的嘴角就好像一直都是翹著。
就仿佛像偷聽到她剛才對傅聿臣說的最後一句話一樣。
今霧剛一想,但很快就放心打消這個念頭了。
不是都說喝醉的人的聽力和記性都不好嗎?
要是段時焰真的聽到她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早就挑著眉,然後傾身貼近她的耳朵,邊嘴邊掛著抹痞氣的笑,邊說:
“霧霧,你要跟我去做什麼夫妻之間的事情?是我想的那種嗎?你能現在仔細跟我說說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