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千島音這樣說,
林塵雖然瘋狂冒冷汗,但還是麵色不變地說道:
“你這個笨蛋,不知道很多褲子都是中性的嗎?女生可以穿,男生自然也可以穿。”
千島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旁邊的千島凜子卻是不管這些,直接衝上來看了看林塵身上被樹枝刮到的傷口,頓時有些心疼起來,說道:
“林君,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露營還能搞成這樣?”
林塵有些無奈地說道:
“就是摔了一跤而已,沒傷到哪裡去。”
“凜子姐,你就彆擔心了,我這個體格你還不知道嗎?”
千島凜子臉紅地點了點頭。
旁邊的千島音卻是有些迷惑了,自己姐姐這麼積極。
這顯得自己在旁邊有些呆呀。
進到屋裡,
林塵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是餓得前胸貼肚皮了。
除了早上那一頓麵,今天都一天都沒吃東西了。
於是林塵叫來千島音。
還在看電視的千島音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說道:
“乾什麼?”
林塵則是往廚房那邊指了指說道:
“你,去給我炒倆菜。”
千島音頓時瞪大了眼睛,頓時氣憤不已,心想:
我姐姐雖然是給你做了女仆,但我不是。你個家夥怎麼能這樣?
旁邊的千島凜子一聽林塵一整天都沒吃飯,趕忙轉頭對千島音說道:
“小音,快去幫林君炒幾個菜吧。”
千島音咬了咬牙,在原地氣憤地跺了跺腳,瞪了林塵幾眼以後,終於是去廚房炒菜了。
千島音走後,
千島凜子才心疼地彎下腰來,仔細查看林塵大腿上的傷口。
這時候,林塵已經先去醫院包紮好了,之前包的“繃帶”也放在望月若香那裡。
千島凜子心疼地摸著摸著,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林塵大腿上的勒痕怎麼和自己內衣扣上的差不多呀。
不過,千島凜子也沒有過多懷疑,應該隻是巧合或者止血帶的痕跡吧。
不然哪會有人離譜到用內衣來包紮呀。
林塵這時候,正享受著千島凜子在自己身上的摸摸按按。
隻不過這時候千島凜子起身,嚴肅地對林塵說:
“林君,這次比上次傷口的疤痕還大。你看,你這邊的傷口都還沒好完呢,這次又添了新的。”
林塵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
“凜子姐,你彆生氣。
這些傷口都不是我自願主動造成的,都是迫不得已嘛。
而且這傷口都有紀念意義,一看到就能想起我們那時候。”
千島凜子頓時臉色大紅,羞憤地說道:
“林君,你在說什麼呢!”
林塵卻是裝作一臉無辜地說道:
“我在說什麼?我是說當時你在醫院醫院,我給你表白的那件事呀。”
千島凜子反應過來,知道這又是林塵在逗她了,真是有些氣憤地用手擰了擰林塵的後腰,又羞又惱的說道:
“林君,你個壞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林塵嘿嘿笑了起來,又突然將身子靠近了千島凜子,將千島凜子壓在身下,小聲地說道:
“凜子姐,我感覺那個藥迷藥還沒有完全解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