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真的沒事嗎?”
傅治國說出來的話,帶著控製不住的顫抖。唐思雨坐在後院的小溪旁,脫掉鞋子把腳放在水裡。
莫名心裡就很難受。
“一個人坐在這裡不冷嗎?”
“不冷,不是有你嗎?”
唐思雨知道傅治國跟在他身後,剛才她和奶奶的說的話,這狗男人應該聽到了。
好像還難過了,不要問唐思雨是怎麼知道。
她的進度條啊,她的小鳳凰啊。
都發生了變化,進度蹭一下到了百分之七十,本來奄奄一息的小鳳凰瞬間活蹦亂跳。
唐思雨是搞不懂了,傅治國的喜怒哀樂都能刺激到係統。
她想問一句,係統到底是誰的係統。
傅治國礙著唐思雨坐下:“心情不好?”
唐思雨靠在傅治國肩頭,輕輕嗯一聲“日出很美。”
遠處的紅日,照在潺潺流淌的溪麵上,波光粼粼,仿佛無數細碎的金片子在跳躍閃爍。
溪邊的草叢中,傳來陣陣蟲鳴,為這寧靜的氛圍增添了幾分生動。
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吹動唐思雨的頭發。
傅治國低頭看著肩頭上的女孩。
砰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動了。
“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奶奶就是擔心我……怕我出事。”
“沒事,不是還有我。”
說著傅治國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
“這個給你……我母親留給自己兒媳婦的。
本來我想再過幾天和存折一起給你。”
說著傅治國低頭輕輕在女人的唇上印了一下。
“現在我很想給你……以後你想怎麼活就怎麼活,一切有老公在,你隻需要做自己就好。”
哦豁!
天!
唐思雨根本沒心思聽傅治國在說什麼,握著玉佩的手控製不住的在顫抖。
這塊玉價值連城,僅次於黃玉聖獸。
佛朗拍賣會上唐思雨見過,可惜當時慢了一步,被一個美籍華人花八千萬拍走了。
後來唐思雨多次找人洽談,想要花雙倍的價格買下來,始終沒有成功。
沒有人懂唐思雨對文物的執著,已經到了癡迷的狀況。
“這你給我?”
傅治國淡淡嗯一聲,耳朵尖尖染上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