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木不敢睡,昨天晚上先是被搶,又是被追著跑,來車站後買了票又不敢找地方睡覺,到處逛,逛到天亮。
自從她成為林木木,還沒有度過這麼漫長的一個晚上。
吃了早飯好不容易等到火車來,林木木原本打算上車後安全的話眯一會。
沒想到一上車,還來不及睡,就發現對麵有個對她的行李虎視眈眈的大媽。
林木木不敢眯瞪眼,隻能找事情做。
從那一袋子吃的裡麵把早上買的饅頭翻出來。又借著袋子遮擋,從係統背包拿了包擠壓瓶的辣肉醬出來。
把饅頭掰開,把辣肉醬擠在裡麵之後,林木木動作飛快的吃起來。沒一會一個吃完了,又拿一個。
一直注意著她的背包的大媽看她吃了四五個饅頭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都忍不住撇嘴。
這丫頭看著紅潤,原來都是糧食養出來的。這麼能吃!白麵饅頭啊,竟然一口氣吃了五個……
不對,六個了。
太能吃了。
不知道那個包裡是不是更值錢的東西?不然怎麼會把鞋子、臉盆都綁在包外麵。
林木木犯困了,越吃越困,六七個饅頭都把她吃撐了。
又不敢睡覺。
手伸進包裡拿了條毛巾,把瓶子裡的水倒一些進去,濕了後猛搓了一把臉。
人精神了點,就繼續抱著背包看窗外。
等要靠站了,仔細聽了一下地名,發現不是自己要下車的點,就繼續坐著。
旁邊的一男一女下車了,林木木和大媽跟大媽的孫子孫女都沒下車。
大媽才開口要和林木木打聽一下她是哪裡下車,再打聽一下她去哪裡,順便打聽一下她幾歲了,有沒有對象之類的。
雖然她吃的多,但是穿的鞋子看著不是便宜貨。穿的衣服也很整潔,沒半個補丁。應該是家境不錯。
她臉色紅潤,看著很健康,證明在家裡也是個受寵的,不怕到時候嫁過來她家裡不補貼。
大媽想了很多,有太多想問的了。
但是之前那死丫頭一直在吃,嘴巴都閒不住。
現在閒了,又沒下車,大媽就想套套近乎,最好等會能留個聯係方式。
“閨女啊,你這是要去哪呢?”說著還伸手扒拉了一下林木木的胳膊。
覺得隔壁座的大媽惦記她的背包的林木木看著外麵都有些神遊天外了,被扒拉了一下,反手就是一拍:“不要碰。”
感覺手快斷了的王春花“嗷”的一聲就嚎叫開了。
捂著手哭的異常大聲,旁邊的人都被吸引的站起來往這看。
“遭瘟的死丫頭,我就是問你兩句話而已,你就想弄死我啊你,我手斷了……”
林木木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後從裝吃食的黑色袋子裡掏了幾塊糖果出來:“不知道哪位熱心人能幫忙喊一下列車員或者乘警過來。”
有個大媽靠的比較近,聽到了立刻說她去,然後讓林木木把糖果給她。
林木木並不擔心糖果會被黑,直接遞給了她,然後安靜的坐著。
列車員過來的時候,王春花還在嚎叫。
看到列車員,林木木才開口說話:“同誌,這位大媽從我上車後就盯著我的背包看。剛剛還動手扒拉。”
“她扒拉我的時候,我正看著車外,以為她要搶我包,才反拍了一下,她就在那嚎叫說我把她手打斷了。”
林木木本想說大媽想訛人。她也一時沒想起自己的力氣有多大。
指了下大媽的手,看到手確實是紅了,又補了句:“打疼了,打紅了我認,手打斷了我可不認。”
她又不是一拳給她往桌子上或者地上捶的,怎麼可能骨頭斷?
“我的手的確是快斷了,就是你這賤人打的,你賠錢,不然這事沒完。”王春花嚎叫了那麼久,手還在疼。
所以就算看到讓她生畏的列車員,她也依舊肥著膽罵著難聽的話。
林木木看向列車員:“如果她執意要讓我賠錢,也可以賠……”
王春花不等她說完就喊到:“不賠個20塊錢彆想我會算了,沒錢賠的話就把你的包賠給我。”
本來列車員和其他人還不確定林木木說的王春花上車就盯著她的包的事是不是真的。
畢竟他們那個座位,除了王春花和她家孩子、林木木外,其他兩個都是新上車的。
但聽到這話也知道林木木沒說謊。就有人搭腔了:“你真惦記人家包,不怪你伸手會被拍,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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