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衝他在被搶劫的當口喊她名,她覺得可以當不認識。反正本來也不熟。
敲完人之後,林木木又用極快的速度從包裡(實際是從第二空間)掏出了繩子,一個一個綁了起來。
也不是簡單的綁手或者綁腳,而是把他們的手全紮在一起。
綁好了一個,就拽一個過來繼續綁在一起。
不管是多大個還是多胖個的那些男的,在林木木手裡,一個個都像是一隻無足輕重的玩偶。很容易的就被她拽起來,抓住了。在綁好之前還掙脫不掉的那種。
等人綁的隻剩下木敘白和他的朋友了,他們兩人也趕緊舉手投降。
“我們是好人,是被搶的好人。我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近距離的看到林木木的人,木敘白也不太能確定這個是不是林木木。而且剛剛他太著急喊的那一聲似乎給她帶去了麻煩。所以該求饒的時候就得求饒。
林木木都懶得聽他們說話。要不是木敘白突然喊那一嗓子,這些人還到不到她麵前來。
那些人的手綁好之後,林木木又拿了繩子把他們捆在一起。然後拿著木棍敲著他們的胳膊,讓他們自己走,走去派出所。
木敘白和田有壽趕緊跟上,他們得跟著去派出所把他們的錢要回來。不然接下來的這個月他們還怎麼過?
林木木騎著車,揮著棍子讓那綁成一紮的人往前走。
才感受過林木木力道的幾人,一點都不想再挨上一棍。雖然走的亂七八糟,但在林木木揮舞的棍子發出的驚人配音下,幾人還是向前移動了。
在派出所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林木木才出來。
那些搶劫的也慫,剛到的時候還叫囂著林木木是惡人,搶劫他們不說,還打他們。
林木木問他們,她和他們在哪裡遇到的,什麼時候遇到的,搶了他們多少錢?
結果對方什麼都說不明白。
警察也不是容易被忽悠的人,更何況這些人有好幾個算的上是慣犯了。就算沒抓進派出所住過一段時間,也沒少被抓進到派出所過。
加上木敘白和田有壽的證詞以及兩人錢上麵的記號,那幾個在林木木把帶來的木棍掰著玩,掰斷一塊一塊又一塊之後,也統一了口徑:他們才是搶劫的人。
這女的力氣大的這麼嚇人,不老實交代,他們怕她會悄悄收拾他們。
出了派出所,林木木騎上車準備走人,木敘白趕緊把人攔住。
剛剛警察同誌問姓名的時候,他已經確定這個他第一眼瞧著眼熟的女孩就是林木木。
“沒想到真的是你。”木敘白有些不好意思,“剛剛在巷子那邊,我就是太著急了,看著像你,就忍不住喊了,沒想到他們會去打劫你”
他以為他喊了,如果是她的話,她肯定會跑的。沒想到那群人裡的那兩個動作更快。
林木木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話題,她說不出沒關係。
不管是不是有意的,你在被人搶的當下喊彆人,不就是容易把炮火引向彆人。
“你現在住哪裡?”剛剛在警察問話的時候他就已經聽到她說她在讀書了。其他的,沒聽清楚。
“我就是想著,在外麵好不容易碰到老鄉,以後可以多聚聚。”木敘白其實很感謝林木木當初大方的分給他一百塊錢的事。
如果沒有那個錢,他也不能逃出那個讓他痛苦的家。
如果沒有那個錢,來到這裡之後,他也沒辦法過上相對安穩又舒適的生活。
當初離開的時候,田有壽他們都有家裡給的錢,給的食物,打包的行李。就他,什麼都沒有,背著自己上學的那個破書包,裝了兩套大不合身的衣服,坐上了南下的火車。
所以,這兩年多來,他十分感激林木木,想著有朝一日,如果遇上了,他一定要好好回報她。
現在遇上了,他自然想和她多聯係聯係。
如果她需要幫助,他也願意為她伸出援手,溫暖她就如她當初溫暖自己一樣。
“住一個親戚家。不好和你說地址。”
大概是林木木態度一直都是冷淡的,所以,木敘白也沒覺得她這是不想和自己說話。
“那沒關係,我在這附近的一家工廠上班,晚上還去夜校上學。現在每個月工資有48塊錢,除了寄10塊錢回家,自己留了38塊錢。這一年多來,也存了不少。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到這邊來找我。”
木敘白仔細的說了自己打工工廠的地址和他上夜校,夜校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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