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他們的關係要怎麼發展,用不著我勸,我是在等答案的人。”
“她要腦子清楚,和陳樂康分開,那她還是我的朋友。如果腦子不清楚,還和陳樂康糾纏不清,那我就當這次沒找人救過她,關係也到此為止。”
鄭雲旗沒想到林木木的“等答案”是這樣的等答案。
怎麼辦,感覺她挺對,頭腦很清醒。聽她這麼一說,覺得明華不跟陳樂康分開,那簡直是豬油蒙心,水泥灌腦。
可是,他是陳樂康的朋友。
“阿康真的很愛明華”
還沒說完的鄭雲旗對上林木木的眼睛,不知怎麼的有點心虛。
“要是你談個對象,對方也很愛你,然後對方和一個男的不清不楚,給對方錯誤信號,讓那男的以為你死,他們才能在一起。那男的求愛不成,想把你殺了,讓你差點救不回來,還讓你成了太監。”
“最後,她沒事,那男的也好好的活在監獄裡,她還覺得那男的很慘,帶著那野男人的父母親戚,逼迫著你,讓躺在病床上的你要原諒那男人的殘忍。”
“你做得到嗎?龜龜?”
光聽著就很生氣了,還做得到嗎?
還有!
“龜龜什麼意思?縮頭烏龜嗎?”
林木木沒回答他,給了個眼神,自己體會吧。
還愛,還“阿康真的很愛明華”
愛個球!
鄭雲旗被林木木氣得又找不到話反駁她,正想先走,就看到陳樂康傷心欲絕的紅著雙眼從病房裡走出來。
看到林木木,陳樂康覺得明華會和他分開,肯定是林木木和她說了什麼。
怨恨的瞪了林木木一眼,十分哀怨:“我沒有害明華”
林木木讚成的點點頭:“嗯。你沒害她,隻是不夠愛她。”
“要是我,在我有對象的情況下,管他什麼鄰居哥哥鄰居妹妹的,需要照顧幫忙,給點錢,租個房不夠嗎?非得帶在身邊照顧著,讓彆人誤會你對她有意思?”
“自己有對象,就要懂得分寸是什麼。彆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現在傷害造成了,再來說愛不愛的。”
說實話,此刻林木木對陳樂康的鄙視直飆升天:“你倒是好模好樣的站在這裡,明華姐沒了孩子,沒了健康,她找誰哭去。林碧霞被判的那點賠款能彌補她受的傷害嗎?”
“不能!”
“就判個20年,還把你們心疼上了。”
“陳樂康,我告訴你,你原本能有幸福生活的,一個知性能乾的妻子,一個甚至多個可愛的孩子,幸福美滿的生活著。是你,是你自己和彆的女人曖昧不清,劃不清界限,才把這一切都毀了的。”
“少在這邊怨天尤人,怪明華姐不體諒你。”
“要是明華姐有個照顧她的鄰居,鄰居家孩子把你打個半身不遂,你能原諒嗎?”
“刀不挨在自己身上,都不知道疼。還好意思委屈!委屈個什麼勁!”
“說實話,明華姐遇上你這麼腦子不清楚的男人也是她倒黴。既然分開了,就不要糾纏,就當為你死去的孩子積福!”
林木木一頓輸出讓陳樂康羞愧的抬不起頭來,鄭雲旗卻是想給林木木比大拇指了。
這小姑娘厲害啊,才幾年時間,變這麼能說了。
還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因為冷墨話多,把她氣著了,一掌打碎了明華店裡的木桌,把冷墨和淩高遠給嚇著。
現在呢,武力震懾他們就算了,那張嘴跟淬了毒一樣,字字句句都帶刀。
要是胡說八道或者侮辱謾罵的就算了,偏偏句句帶理。彆說陳樂康羞愧難當,就是他,作為陳樂康從小到大的朋友,這件事上,他都說不出林木木說的不對的話來。
甚至連安慰陳樂康的話,他現在都想不出能用什麼話安慰。
看到陳樂康被打擊的抬不起頭來,鄭雲旗還是有些心疼這好友的,因為明華的傷勢,他愧疚,又因為林長盛他們的哀求,弄得他兩邊不是人。
現在好了,孩子沒了,愛人也丟了,還被林碧霞的爸媽怨上了。
把人扶上,正想離開。鄭雲旗就聽到林木木略帶嫌棄的喊住他:“鄭雲旗,把你們帶來的東西帶走。”
鄭雲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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