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鯉渾身一顫,整個人都散發著誘人的粉色,就像是一隻熟透了粉桃子。
“彆怕。”
裴京執安撫地輕拍著薑鯉的後背,“我下車,你緩一緩。”
裴京執脫下西裝,劈頭蓋在薑鯉的頭上,遮住她動情的臉眸。
車門被關上,薑鯉才敢大口喘氣,理智漸漸回爐,她懊惱自己對裴京執的撩撥竟然沒有半點抵抗力。
下一次,她一定不能這樣輕易淪陷。
不對,沒有下一次。
裴京執這樣危險的人,她應該避遠一點。
交警指揮車子撤離:“同誌,前麵發生重大車禍,請依次把車子從第三車道開出隧道,給急救留道。”
裴京執點頭,拉開駕駛室的門後就放下了擋板。
從反光鏡中,裴京執看到薑鯉臉上的蜜粉褪下,又掛上了疏離的麵具。
這副清冷的模樣,可真是礙眼。
裴京執磨了磨牙:嗬,剛剛,他真該要了她。
就在她的未婚夫的麵前。
車子停在榮安酒店的門廊下,薑鯉奪門而出。
她幾乎是跑著進入了榮安酒店,生怕裴京執追上來。
裴京執沒動,倚著車門點了一根煙,煙霧中薑鯉逃跑的背影清晰可見。
他沒膩,他的身體也沒膩,就想跑?
嗬,跑得掉嗎?
薑鯉敲開新娘休息室的門,新娘子宋千桐給了薑鯉一個大大的擁抱。
“阿鯉,你總算平安回來了。”
薑鯉笑著回抱宋千桐:“你今天好美。”
宋千桐調皮地朝著薑鯉眨眼睛,“我老公說了,我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美。”
“今天我這狗糧,是非吃不可了嗎?”
“一個月沒見,可不得給你留一盆大的。”
宋千桐嬉笑著襲向薑鯉的前胸,“你這胸長大了不少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找男人修煉了一個月呢。”
薑鯉撥開宋千桐作亂的手,斂下眼裡的慌亂:“可能山裡養人,我二次發育了?”
“這是什麼寶地,我下次也要去。”
薑鯉生怕宋千桐再追問下去就不好收場了,忙轉移話題要去試試禮服。
不出意外,禮服果然勒胸。
宋千桐護著肚子,著急地圍著薑鯉轉:“可現在改禮服,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薑鯉靈機一動,“給我拿塊布繞兩圈。”
幸虧伴娘服都是中式禮服,薑鯉勒緊繞了兩圈也不會看出來。
等所有伴娘都化好妝,才隨著新娘宋千桐去了宋家。
等到日頭開始西斜,新郎寧江辭來迎親了。
寧江辭財大氣粗,直接用十個稀有皮愛馬仕砸開了新娘的房門,抱上新娘就上了主婚車。
“一個伴娘與一個伴郎,坐一輛婚車。”
薑鯉隨便挑了一輛婚車落座,笑看著閨蜜群的消息一條一條地往上刷。
江璿:新郎太奸詐了,竟然用包包收買我們,我這鋼鐵般的意誌一下子就被腐蝕了。
薛雲蔚:就是,這樣的新郎多來幾個。
宋千桐:下一個應該輪到阿鯉了吧?
薑鯉打下一行字:彆做夢了,我男人要是敢砸包,我拚著不嫁也要先將包搶回來。
底下哈哈哈一片,笑罵薑鯉胳膊肘這麼快就往外拐。
薑鯉卻清楚,許景山不可能做出砸包收買伴娘的事。要不然,也不會跟裴京執算車子的折舊費。
她不知道裴京執的助理是怎麼跟許景山解釋車子先開走了,許景山竟然半點兒沒起疑,剛還跟她說,他加價提了輛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