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物業的人都離開後,我隔著那兩根欄杆,非常不好意思地跟夏亦梵道謝:“夏總,這回多虧您了,感謝您又救了小女一命。”我說得極其官方、極其正式。
夏亦梵輕哼了一聲,說:“又叫我夏總了?”
“那叫什麼,老板?”我問道。
夏亦梵皺了皺眉並沒有回答,然後問道:“我搬來這裡幾個月,救你多少回了?”
我默默地對他伸出三根手指,“放心吧,老板。您的恩情我沒齒難忘,都記著呢。以後但凡用得著小的的,儘管開口哈。”
“你記得就好,”夏亦梵嘴角微揚,勾勾手指說:“你過來一下。”
我想到剛好還有正事沒和他說呢,於是聽話地從那兩個變形的欄杆間鑽了過去。
“誒,你……”夏亦梵看著我欲言又止。
“怎麼了?”我一臉問號。
“算了,沒事。”夏亦梵說完就往屋裡去了,我立即跟上。
進到屋裡,看見夏亦梵拿著一瓶藥膏出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是要給我上藥。
“你彆動,有點破皮了,忍著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用棉簽輕柔地給我擦著藥膏,看我很痛的樣子,還用嘴對著我的脖子呼了呼。
他口鼻裡的熱氣吹在我的脖子上,惹得我一個激靈,一股熱流從脖子處流向全身,然後全身的血液仿佛衝到了腦殼頂,我感覺我整個頭麵紅耳赤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夏亦梵收好藥膏,在我耳邊柔聲問道。
我根本不敢看他,低垂著腦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曖昧的氣氛使我感覺仿佛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夏亦梵捏著我的下巴,硬把我的頭抬起來對上他那炙熱的視線,聲音有幾分暗啞:“你欠我那麼多恩情,要不以身相報算了?”
“啊?”我才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他以吻封住了唇。
他的吻霸道而又強勢,仿若久旱逢甘霖,不容分說地侵占著我嘴裡的每一寸地盤,直到吻得我全身酥軟,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才放開了我的唇。
我終於大口喘著粗氣,下一秒卻又被他扶著後腦勺壓在了沙發上。我本能地用手一推,正好扶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的胸脯正在劇烈地起伏著。我嚇得鬆開手,他就身著背心,毫無縫隙地貼在了我身上,他眼神迷離地看著我,然後頭一低又吻了下來。
他一邊吻著,一邊解著我胸前的扣子,還在我的耳邊呢喃:“早知道就不扣這麼多扣子了。”他的吻似有魔法,所到之處猶如觸電一般,引起我的陣陣戰栗,這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刺激和舒適。直到感覺我的睡裙被他拉下了肩頭,胸前風光大泄時,我才勉強找回了一絲神誌。
“你等等!”我抓住他那不規矩的手,聲音不自覺地帶了幾分旖旎。
伴隨著粗重的呼吸,他突然停止了動作,紅著眼睛看著我的臉,然後幫我把睡裙又拉回到肩膀上。
夏亦梵坐回到沙發上,我也攏著他的睡衣坐了起來。
他沒有看我,直直地看著前方問道:“怎麼了?”
我怯聲怯氣地說道:“你可不可以借你的車子給我用一下,我朋友她明天結婚,想借你的車做婚車。”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