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手中操控的是張天南的一套針,特彆讓人打造,各種功能擁有十幾種。
在他手中,如同有了靈性一般,閃爍不定。
手指靈巧,取穴精準,不斷刺入一道道穴位之中。
關鍵是他一邊講解,一邊刺入穴位,遊刃有餘,輕鬆自如。
馮軍看傻了,那些銀針刺入父親的胸口等處,竟然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
而且,肌肉自己開始跳動,真正奇怪。
在他驚訝時,耳邊傳來馮穎不屑的聲音:
“哼,故弄玄虛,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術語,在這裡忽悠人!”
“爸,你疼嗎?彆強忍著了,該叫就叫出聲來!”
她覺得為了配合治療,父親才強忍痛苦。
結果,馮建國說道:
“你消停一會兒,人家在講課不知道嗎?”
對於被慣壞的女兒,真是有些看不過眼。
馮穎恨恨的跺了跺腳,撅起小嘴,不吱聲,眼睛滴溜溜轉動。
趙鐵柱並沒有受到多少影響,拿起一根螺旋針,說道:
“這根針的作用,你該知道,就是震動,打碎血瘀,看好手法!”
說起來很慢,動作卻快如閃電,貼著第四根肋骨上沿刺入。
眾多大夫看得眼皮狂跳,因為這裡不屬於任何一處穴位。
就連馮建國都是眉頭一皺,身體收縮,感覺到了疼痛。
一直關注的馮穎,當即大叫道:
“爸,你怎麼樣?”
“色狼,我爸滿臉痛苦之色,你要負全責!”
嘰嘰喳喳的聲音,頓時惹來所有人怒視的目光。
馮建國直接揮手,說道:
“小軍,你把她拉出去,一驚一乍,影響到神醫怎麼辦?”
作為病人,他非常清楚心絞痛比起這個疼一百倍。
這算什麼啊?
“我不走,我不說話了還不行嗎?”
馮穎撅著小嘴,一百二十個不樂意。
看向趙鐵柱的目光,愈發不善起來。
沒辦法理解,為什麼父親那麼信任他,卻不相信自己?
環境總算安靜下來,隻剩下趙鐵柱的聲音在病房中回蕩:
“……實際上,我能麻醉病人神經,但這一步不能使用。要可觀察肌肉跳動,控製手法,確定心脈位置……”
伴隨著手法震動,另外一隻手又拿起一根空心針刺入身體。
“呲!”
一股血箭衝出來,落在吸血棉上,能看到是一塊塊粘稠狀的血塊,呈現暗紅色。
“厲害!”
“真的是淤血!”
“好精妙的手法,這一手得學習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