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柯孝努力的回憶之後,說道:
“不是本地的,好像是柘林省a,對,應該是省城的車!”
高豔也跟著附和道:
“柘a,那些人非常凶殘,你千萬不要想著找他們算賬。我們這次離開,就再也不回柘林省了!”
她身體打了個哆嗦,仿佛又想到了當初挨打的時候。
趙鐵柱想了想,從後排座下麵拿出一個筆記本,遞給趙柯孝,說道:
“你畫出來紋身的蜈蚣和星星,大概就行。”
然後一腳油門踩下,皮卡衝了出去。
大腦被突然湧入進來的情況影響,變得沉默起來。
旁邊的秦佩瑤看他狀態不對,沒有說話。
而是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示意他看一眼。
“你先彆當真,你二叔他們的話,未必是真的。先想辦法調查真偽,然後再思考報仇的事兒!”
趙鐵柱點點頭,心情舒緩許多。
一切都是二叔的一麵之詞,是真是假需要問問嫂子,佐證一下。
三年前的事兒了,她或許能聽爺爺談及這件事兒。
如果是真的,趙鐵柱倒也能理解他們為什麼不回家了。
肯定是被打慘了,打怕了。
老實巴交的農民沒有反抗之力,隻能躲避出去。
後麵的趙柯孝,拿著紙筆,儘力描繪著記憶中的紋身。
旁邊的高豔則沉默不語,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他們一路衝向東鎮火車站,四個攔路的混混,把電話打給了白富貴。
“大爺,暫時就過去兩個車,朱大壯運送的藥菜車,趙鐵柱拉的葡萄。”
“哦,對了,也把趙柯孝那兩人帶走了,他們拖著一個行李箱。”
白富貴一聽,眉頭緊皺,說道:
“繼續看著,我去他們家裡看看。”
既然他們走了,家裡空虛,正好可以仔細翻翻。
根本不知道,賬本之類的在趙鐵柱後排座椅下麵,錢在趙柯孝行李箱中。
早已經離開了三河村。
半個小時,趕到火車站,趙柯孝把筆記本遞給趙鐵柱,說道:
“我繪畫水平不行,但大體上是這樣。大侄子,最後叫你一次,千萬彆去報仇,真會死人的!”
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
“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為父母報仇是我該做的事兒。”
“如果你們說的是假的,就祈禱一輩子彆回三河村了。又騙我一次!”
說話帶著一股煞氣,不知道是因為父母血仇,還是因為他們的欺騙。
趙柯孝連忙說道:
“絕對不是騙人的,你先走吧,我們上車了!”
擺了擺肥胖的大手,拉著拉杆箱離開。
趙鐵柱目送他們離開之後,轉身上了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