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認真養家過日子的人沉默下來。
到了他們這個年齡,上有老下有小,怕的就是突然失業,家裡的經濟壓力巨大,可能會瞬間崩盤。
但對馮建勇身邊的那些人來說,說的就是不能接受的事兒了。
第一個反駁的就是庫管董明:
“啥叫能力不夠,怎麼就能力不夠了。憑什麼要辭職?”
“他要是敢辭退我,我必定要討個說法。”
他覺得有倉庫的酒打底,肯定能分到一筆錢,所以顯得肆無忌憚。
五個下午參與者,對視一眼,齊刷刷上前,同樣叫囂起來:
“對,小小一個酒廠,還敢辭退我?給他臉了!”
“酒廠是我們乾出來的,他算個什麼東西,必須給我們安排好退路。”
“草,我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廠長怎麼地,敢惹我,我讓他開不下去!”
一個個橫眉豎目,麵目猙獰,仿佛已經掌控了酒廠一般。
馮建勇嘴角帶著笑容,覺得應該再加一把火:
“說得對,我們都是老員工,憑什麼說辭退就辭退?咱們可以找勞動仲裁!”
“實在不行,就把事情鬨大,砸了酒廠,讓警察過來處理!”
他自認為能控製一批人,趙鐵柱絕對動不了自己。
馮穎見狀微微搖頭,真是一群法盲,無知者無畏。
敢破壞任何東西,警察來了就抓人。
還講理?
講歪理邪說嗎?
古清華氣得胡須亂顫,胸膛劇烈起伏,大聲說道:
“你們有什麼資格鬨,天天乾活不見人,開席衝第一,早就該辭退了。”
他這句話,一下子戳中了所有人的心理。
太多人對他們有意見,而他們自然被當眾揭穿了醜惡嘴臉,怒火攻心。
霎那間,董明跳起來大吼道:
“老幾把燈,你在說什麼?都是一個廠子的,乾活分工不同而已。誰不乾活了!”
“就是,我們本就是管理人員,憑什麼要上崗工作?”
“草,你是不是嫉妒我們,說你嗎比呢?”
惱羞成怒,就向老人衝過去。
本來他們就找引子鬨事兒,這下找到一個突破口,頓時躁動起來。
如此一來,徹底把所有人的怒火全勾起來了,一些平日裡老實的員工擋在他們前麵,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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