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懶得聽他們廢話,走向床邊,對張天南說道:
“你來吧,知道有蟾酥堿,就知道該注意什麼。我在旁邊看著。”
“哦,對了,她有蛛網膜罅隙出血,尾椎骨裂。怎麼也要住院觀察幾天。”
一連串的名詞說出來,張天南已經明白,孫女不僅被人打了腹部,還被人薅頭發,甚至是從高處摔落。
不然,不會出現這麼多傷勢。
張霖不懂名詞,但他知道傷多,就代表著挨打多!
再次看向小柳,不由得喝問道:
“你不跟我說,不小心被人踢了一腳嗎?腰椎怎麼回事兒,蛛網膜怎麼回事兒?”
“你還隱瞞了什麼?”
一步一步向女人走過去,眼神中有寒光閃爍。
小柳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謊言竟然被一個泥腿子拆穿了。
但她絕對不會就這般承認,隻想要這個男人的資產,可沒想跟一個女人分。
因此,硬著頭皮說道:
“你寧願相信一個泥腿子的話,也不相信我的話?我就在李家彆墅門外等著,她非要跟什麼李金鋒進去。”
“然後就被扔出來了,我拉上就走。絕對沒有任何假話,不信你去問李敬!”
反正不承認自己下藥,更不相信他有膽量跟李家叫板。
卻不想,耳邊傳來趙鐵柱的聲音:
“千萬彆質疑我的醫術,現在還沒有治療,可以拉去做檢查。絕對不會錯!”
聽說把女孩送給李金鋒,內心就多了憤怒。
昨天李敬兩人對自己的酒廠出手,兒子卻在玩弄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小柳恨不得掐死他,偏要跟她叫板做什麼?
就不能等自己走了再說?
看張霖好像殺人的目光,連連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把晴晴帶出來的,她沒說裡麵怎麼了!”
“你看著我做什麼,你應該看著女兒,彆出現意外!”
張霖聞言,總算回過神來,現在不是跟她計較的時候。
恨聲道:
“等我回家再跟你說,彆想走!”
不敢想象,萬一女兒如果出現不測,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兒。
張天南知道了具體的情況,心中大定。
掃了一眼侄子,開始治療。
幸好詢問了師父,不然今天就算自己出手,估計也會留下許多麻煩。
現在不一樣,知道具體情況就知道如何下針,針法如何改變。
治療的過程並不算複雜,遠比治療心梗簡單。
隻需要將出血的那些血液全部導引出來,剩餘的就會非常簡單。
張天南顯得從容不迫,輕輕鬆鬆解決麻煩。
就連體內蘊含的春藥成分,也順著血液流出引導出來,再也沒有下意識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