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的小家他們挖空了心思,確實多拿不少錢。
苗文山看到上麵那觸目驚心的名字,雙手直哆嗦。
一年就是七八萬塊錢,兩個孩子就是十五六萬。
這些錢全都進了他們的口袋,卻還在說賺錢少,不斷管他們要錢。
“你們,你們怎麼敢的……”
“都是我們害了你們啊!怎麼能不按照公司製度執行呢!”
“跟誰學的?”
三個老人恨鐵不成鋼,指著現場眾多兒女齊刷刷喝問道。
不仔細查,他們不會知道多出來這麼多名字。
這次不論苗治楠,還是苗治承都有些承受不住。
他就一個兒子,十八歲上大學也掛了個名字。
當然,眾多兄弟姐妹都這麼做,同流合汙隨大流。
每個人低頭不語,心中在哀嚎,把王翠蓮罵個狗血淋頭。
知道就知道了唄,非說出來乾什麼?
就連強硬的苗治民,此刻也無力反駁。
這種情況人人都有,無力反駁。
王翠蓮無視了他們的憤怒和不甘,再次平靜的吃飯。
終於把肚子填了三分之一,有了一些底氣,才拿出幾張紙,說道:
“這些就是他們掌控的部門,各種吃拿卡要,不給錢絕對不辦事的態度。”
“當然,以次充好,克扣錢財的事兒,也時有發生。”
“最後說一句,你們彆給他們求情了。如果公司繼續用他們,風氣肯定好不了!”
說完這一切,心裡終於舒服了,自顧自的痛快吃起飯來。
可是三位老人以及眾多苗家人,哪裡還吃得下去?
三個老人是氣的,被眾多孩子氣的肝疼,完全沒有了胃口。
而眾多苗家小輩是被絕望籠罩,知道徹底失去了最後一道生機。
苗文山歎息一聲,道:
“難怪公司敗落的這麼快,感情有這麼多蛀蟲!我女兒是創業失敗,你們是碩鼠,各種偷盜!”
“真是鼠目寸光!”
越說越氣,碰一下拍在桌子上,恨不得掀翻了桌子。
趙鐵柱無喜無悲,完全就是一個局外人,快速吃著各種食物。
今天連續大戰,吃飯又匆匆忙忙,早就餓壞了。
苗文水仔細看著那些單據,一句話都沒說。
隻是緊皺的眉頭,加上雙眼中的怒火,早已說明他即將控製不住了。
苗文雲吐出一口濁氣,看著自己的兒女,最後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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