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被打的雜毛,齊刷刷挪開兩步,神色很是難看。
剛剛被人揍了,卻要求停手,太難了。
趙鐵柱站在原地,看著滿頭綠毛的家夥,雙眼閃爍著寒光。
長得確實跟女人有幾分相似,應該是中年女人的兒子。
可他竟然逼著母親賣掉這麼好的酒樓,真不知道為什麼。
她開不下去,估計也是因為兒子帶人各種搗亂,最終無以為繼,才準備出兌。
秦佩瑤幾乎同樣的想法,如果知道老板有這樣的遭遇,肯定不會跟她磨嘰這麼長時間。
嘀咕了一句:
“養的是什麼兒子?純粹是大冤種,生下來就是要賬的吧?”
話音剛落,綠毛就大喊道:
“林詩雅,既然你答應賣了,我立刻給我爸打電話,讓他過來轉合同!”
“你搶走了我爸的酒店,這麼多年讓他無家可歸,流浪街頭。你卻跟姘頭雙宿雙飛,真惡心!”
喝罵聲中,掏出手機,準備打出去。
趙鐵柱聞言,咂吧咂吧嘴,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綠毛明顯瞧不起出軌的媽,偏向在外劉浪的爹。
秦佩瑤站在趙鐵柱旁邊,低聲問道:
“我咋不太相信他的話呢,大姐看起來不像那樣的人啊!而且,這些小混混,都不像好人!”
剛剛的那些汙言穢語,她就非常不喜歡,所以根本沒有好的評價。
站在吧台裡麵的中年女人,抹著眼淚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爹好賭成性,輸光了家裡的錢,我才離開他的。”
“這酒店是我親手奮鬥出來的,不能給你爹。他一定會全部輸給彆人!”
兒子是自己的,可是酒店不能給他爸。
歪頭看向趙鐵柱兩人,說道:
“你們不是要買酒店嗎,我現在就跟你們過戶去。堅決不能給他爸,那是一條賭狗!”
她淚流滿麵,所有麵子裡子全沒了。
被兒子這麼一鬨,也無法堅持自己的原則。
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儘快脫離那個男人,不想再承受無邊壓力了。
趙鐵柱聞言,看向秦佩瑤,要不要接受這個大麻煩。
秦佩瑤聽出了女人的無奈,麵對賭鬼確實沒有一點辦法。
就在此刻,綠毛說話了:
“也行,你賣給他們吧,把錢給我爸也行。你們是一家人,你的財產有我爸的一半,還有我的一半,正好!”
聽到他的話,趙鐵柱徹底看明白了,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賬。
隻要錢,不要親情。
估計在賭鬼父親的熏陶下,也成了一個小賭鬼,不然不會無情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