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鐵朗這次來宮城縣,是受自己的老師之托來給舊友送點東西。
老師曾經的對手住院了,老師身體不便,就由他代勞了。
也是從這次的機會,黑尾鐵朗聽說了自己老師,和那位宮城縣烏野高校的排球部教練曾經的淵源。
少年作為對手,成年之後有了各自的生活,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回到以前的母校擔任起了教練,再次成為了宿敵。
這之間的淵源,一兩句話恐怕也說不清楚。
隻可惜,在黑尾鐵朗進入音駒之後,就很少能對上烏野高校。
兩所學校已經很久沒有進入到全國大賽了。
音駒也作為曾經的強豪,排球種子隊,在近幾年直接沒落,被東京其他的學校給壓著了。
說不難受不可能,隊內風氣不對,一直出現高年級學長打壓低年級學弟們的日常。
即使有教練出麵,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完全避免。
黑尾鐵朗說是接了老師的任務過來宮城縣,其實來的時候還是很樂意的。
他需要時間放鬆,並且思考一段時間。
也算是借著一個機會,出來透透氣。
給老師的舊友送到東西後,他原本想著要不直接回東京的,好巧不巧路過了一個舊的排球場。
看著很少有人來的樣子,他有了想法。
打一場再走吧。
組織一場娛樂賽,可能連娛樂賽都算不上,他還是集齊了不少人。
他雖然不是天生的社交達人,但卻排球確實改變了他很多。
原本隻是想著玩玩,也讓更多的人接觸到排球這個運動,抱著試試的心態,沒想到一躍而起一場扣殺。
讓黑尾鐵朗認識了這個叫虎杖悠仁的人。
如果他能來音駒……
音駒會不會是另外的風景呢。
虎杖悠仁沒事兒的時候總喜歡在家躺著,他不是宅男,隻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事兒,如果是其他時間他肯定去看電影了。
他是個對電影不挑的人,幾乎什麼片子都能找到他能喜歡的地方,以前喜歡當電影評論員,在社團內和社員們討論最近的電影有什麼值得看的。
他什麼奇怪的電影都能看下去,也很難找到完全和自己興趣對上的搭子。
雖然到了寒假,應該剛好是利用這個時間多多看電影,隻是有些意外的是,這個寒假,連他這個什麼都不挑的人,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電影消遣消遣。
原本虎杖悠仁是要去醫院的,午飯餐食都準備好了,但是被一記電話給罵了回來,虎杖悠仁不想給護士姐姐添加多餘的麻煩,就沒有執拗的想要去醫院。
一個人待著有些無聊,還沒想好要不要出門,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其實被黑尾鐵朗喊出來,虎杖悠仁並不意外,畢竟昨天已經提過這件事的。
“不好意思啊麻煩你了,之前有先喊過翔陽的。”黑尾鐵朗一米八幾的個子露出無辜的表情實在有點違和。
明明年紀不大,但是看上格外的成熟,還有著屬於成年人的輕佻和張狂。
所以無辜這樣的神情在黑尾鐵朗的臉上出現,就像是一場做戲。
如果不是虎杖悠仁都看到他胳膊上的一道傷痕,還真就誤會這人了。
“翔陽突然有事兒我知道,翔陽告訴我了。”
在虎杖悠仁收到黑尾鐵朗的短信之前,他就先收到了翔陽的電話。
“不好了悠仁,黑尾遇到了壞人!”但因為翔陽的妹妹發燒了,這才沒機會趕過來。
在電話中翔陽描述的特彆的誇張,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但是遇到壞人這件事倒不是胡謅。
是路人遇到搶劫黑尾鐵朗路過幫忙,用排球把人給揍了,誰知道對方帶了把刀,揮了過來,傷到了黑尾鐵朗。
雖然整體來說充滿了戲劇性,但確實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