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場川一等人被架在上麵有點下不來,他們也沒想到自己會輸,還輸的這麼難看。
真就把正選的位置讓給彆人。
副隊長推了推身側的久場川一讓他說說話,至少不能讓這群小子真得逞了。
他們是老資曆的隊員,總不可能真的把他們給撤了。
他們都三年級了,高中三年才幾年,他們也不過參加了一次高中聯賽和一次春高。
誰當新人的時候沒有被前輩這樣對待過,他們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啊。
現在怎麼就走到這個地步了?
輸了一場而已,他們不覺得他們會不如一群新人?
沒有人真的想從正選的位置下來,他們原本也隻是想要打排球而已,可是發展到現在他們早就沒有自己打排球一開始的初衷了。
幾個人跑到了貓又教練那兒,希望可以找到最後的希望。
他們不想把自己正選的隊服脫給彆人。
“我們就隻是……”說著玩兒的,後半句久場川一還沒說出口。
貓又教練就打斷了他們,“既然是自己製定的遊戲規則,連自己都不履行,以後帶領著隊伍,還有什麼威信度。”
貓又教練平常的時候總是笑眯眯的,很少會有給人擺臉色的時候,也正是因為看得出貓又教練好說話,這些人才會如此猖狂。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著貓又教練這樣板著臉,甚至在跟他們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帶著犀利目光的。
再想要騎到教練頭上的人,在此刻竟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就像是在無聲的嘲笑,他們這麼多年的為所欲為多麼的荒唐。
也算是告訴他們了,這局練習賽被他們提出來的時候,這個結果就不容更改的。
他們得體麵的接受這樣的結果。
畢竟,如果是對方輸了呢?那麼他們還會把虎杖悠仁留下來嗎,不可能的。
之後學長一行人雖然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履行自己承諾,排球部也照常的繼續活動了。
幾個有意見不想把正選位置讓出去最後都跑到了貓又教練的辦公室。
雖然不知道學長們會不會爽快的讓出正選職位,但對於虎杖悠仁來說,和學長們叫板贏了,就已經夠他們高興很久了。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是個什麼發展,但對於勇敢踏出這一步的所有新人來說,他們擁有了自己新的。
社團活動結束的時候,不少人還在討論這件事,更有不少新人慶幸他們隊伍內有虎杖悠仁這樣的刺頭。
說是刺頭,可是虎杖悠仁卻很好相處。
他能很快喊出隻說過一次名字的人,甚至能當普通朋友那般很自然的搭上話題。
哪怕明明他們都沒有交集過,可虎杖悠仁總是給他們一種相處起來很舒服的感覺。
雖然眾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情,但誰也不知道第二天再來社團會是什麼樣的。
就算真的拿到了正選的位置,那些三年級的學長們還在,注定也不是什麼輕鬆的日子。
指不定陰陽怪氣成什麼樣呢。
光這麼想,眾人就跟著歎了口氣。
等到第二天,意外的消息就是,三年級學長們集體退社了。
可能是拉不下麵子真的把正選的位置讓出去,也有可能是和貓又教練議論不和,最後選擇了這樣的結果。
隊內一下空了,有時候還真不知道竟然有這麼多三年級的學長。
三年級一起退社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很多人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特彆是已經被當新人壓抑了很久的,剛剛升上來的二年級。
在看到學長們都還不在的時候,多少有點不適應。
好似恐懼感突然消失反而有些不安,就像是害怕多了暴風雨前夜的寧靜一般。
等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其實是情緒上已經生病了。
即使如此,進來的人隻敢小聲議論這件事,在沒有任何活躍氣氛的人在的情況,排球隊顯得特彆的冷清。
“什麼意思?學長們都走了?”
“嗯,據說集體提交了退社申請,感覺有點像是逼教練收回話的意思。”
“好奇怪啊,比賽贏輸的結果是他們自己定的,為什麼現在突然搞這一出?”
“威脅教練?你說教練要是同意了,那我們不還是被學長們壓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