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學校瞧不上音駒也屬於正常情況,畢竟從音駒隊內的氣氛來說,就是一片散沙。
音駒現在連誰和誰一隊都沒商量好。
正選就更彆提了。
就像之前有些二年級提出異議的,既然三年級都不在了,那麼正選就應該以更公平的方式選出來。
所以現在是每個人都要有機會參加練習賽。
這次來了幾個學校,都安排了一二隊一起參加,連一年級都有機會參加的。
可以自行組隊,也可以完全打亂,由教練從中選擇。
最後再考核基礎訓練,定下正選名單。
原本那支臨時組建打敗三年級學長的隊伍自然也就默認組成了一隊。
黑尾鐵朗,孤爪研磨,虎杖悠仁,夜久衛輔,海信行,山本猛虎,還有福永招平。
“研磨一會兒累了,我就換你下。”黑尾鐵朗知道孤爪研磨其實配合虎杖悠仁已經用了很多的精力了,基本不太可能完全待滿整場。
替換隊員是必要的,畢竟及時調整讓對方知道他們音駒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才是要點。
排球是團隊協作的運動,要的就是集體榮譽,而不是個人利益為上。
誰上不是重點,重點是誰上能贏。
“好。”孤爪研磨確實跟不上虎杖悠仁,他能巧妙的掌握虎杖悠仁的高度沒錯,但是虎杖悠仁換成任何二傳手都可以進攻。
他確實跟不太上,他虎杖悠仁的運動能力不是一般人能跟上的。
但意外的是,要是以前孤爪研磨其實沒有這樣一定要待在球場的想法。
可是現在他卻很想在球場上多待一會兒。
想看看自己能運用到虎杖悠仁到什麼地步。
練習賽開始,黑尾鐵朗還不忘和虎杖悠仁兩個人商量先攻克對方哪個地方。
音駒排球部有個規定,這種練習賽在開始過程中,教練不會參與現場指導,會由隊長和二傳手兩個人負責隊伍的戰術製定,連什麼時候暫停什麼時候換人,也都由二傳手和隊長來商量。
這完全是為了讓隊員們在以後賽場上能夠自己及時調整隊伍的氣氛和戰略。
當然也正因為這樣,三年級大部分人不聽教練的話。
說實話貓又教練也考慮過這樣的訓練方式有利有弊的。
直至黑尾鐵朗的出現,讓他覺得,他這樣的訓練方式隻是沒找到合適的領隊人。
“對方不是第一次和我們音駒打練習賽,可以說打的很挺多次的。”黑尾鐵朗和隊內的人開始簡單的說了一下對麵的情況,“學長們還在的時候也不太是對麵的對手,一般也能打個對半分,我也不是想說學長們比我們厲害,但畢竟他們確實配合很多年,經驗上和配合上確實比我們更勝一籌,並不會因為我們那天贏了他們就說明我們已經很強了,一場比賽的輸贏,其實有各方麵的因素。”
最後一句話是黑尾鐵朗思考了很久才打算說出來的,學長們急切地想要打壓他們忘記了團隊配合,心態又產生了變化,所以輸給他們是正常的,更何況他們越打越順手,氣勢越來越盛,自然就拿下了比賽。
但這種以心理產生差異從而贏了的比賽,並不是次次都有用。
畢竟考試這種事,總不能每次都先考慮發揮超常的情況。
練習賽的存在就是為了鍛煉他們之間的配合,越穩固越好。
聽著黑尾鐵朗說的內容,隊內的人也沒有人否認,他們幾個人都不是因為贏了一場就覺得自己牛逼起來的人,他們都很認真的聽著黑尾鐵朗總結。
“他們是以進攻為主的隊伍,會有各種出奇的進攻方式,不要著急,儘量的把視線放在排球本身。福永和我負責攔網,研磨你負責給主攻手開路,夜久,大家的身後就交給你了。”
“好!”
幾個人聚在一起,黑尾鐵朗把手伸了出去,其他人一隻手一隻手搭了上來。
黑尾鐵朗鼓舞士氣道,“我們有大腦,我們要成為血液,給大腦輸送氧氣,讓大腦正常運行。”
黑尾鐵朗剛說完,夜久衛輔就笑了出來,“誰是大腦,誰是血液,黑尾,你是不是太中二點?”
“你彆破壞氣氛啊,研磨就是我們的大腦!”黑尾鐵朗很自豪的把研磨拉了出來,“你們懂的。”
孤爪研磨臉都紅的有些受不了了,這樣的尷尬口號他不是第一聽到,畢竟小黑就是這麼認為的,可是他這麼多年過去還是很難接受。
“我不是……”
隻得小聲的抗議。
“大腦……”虎杖悠仁倒是認真的思考了黑尾說的這句話,“血液……”
他和孤爪研磨配合的最多,可能一兩場練習賽,而且從傳球來說其實也看不出來。
畢竟大部分二傳手,對於傳球可能更多的會去在意他傳球準不準確能不能避開攔網。
有些很小的細節就不會在意,特彆當攻擊力更被注意的時候,更會忽略掉二傳手。
但是虎杖悠仁還是知道的,孤爪研磨很厲害,和他展現出來的瘦弱完全不一樣。
孤爪研磨的強大在其他地方,用‘大腦’來概括是最為準確的。
要這麼說,那他們每一個隊員確實都是維係場上所有位置的血液,隻為了讓大腦引領著他們去得分,確實很準確。